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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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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立马就有人附和道:“这主意好,我看那昏君早就该死了,害得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单雄信也是极为愤慨,拍案而起:“好!就等这天,我要为我那屈死的夫人报仇!”

秦琼看了眼人群中的张紫嫣,后者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红了眼眶。

自打表弟将张紫嫣送到瓦岗寨,拜托他好好照顾,他便上了心,可照顾着照顾着,不对劲了……他是看着她皱眉,心里不得劲,看着她流泪,更是心疼不已,像这会儿,瞧着张紫嫣红了眼眶,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张紫嫣咬着唇,站出列道:“各位英雄,小女子斗胆,烦请诸位听小女子一言。”

“好,就请张姑娘说。”徐茂公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女子一介妇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小女子只知道杨广他杀害我父母,迫害我家族,与我有不共戴天之罪。”张紫嫣柔中带刚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缓缓道,“我想在座诸位,或多或少,都受那昏君欺辱,或是迫害,难道我们不该为自己报仇么?”

“没错!杨广穷兵黩武,我两个上头哥哥都被他征兵攻打高丽,结果一去不回;这回又强征民众替他挖运河,我和我爹都被强行抓了去,可怜我那老爹都年过花甲,哪受得了那种辛劳,没两日便染上了伤寒,我苦苦哀求那些士兵去请大夫,结果被人打了个半死,没几日……我爹便去了……”说话的不过是瓦岗寨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名兵士,但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士兵,却是大多数反军的写照。

要是有路可走,谁会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谈什么造反?造反可是要诛九族的。

张紫嫣的话无疑让这些人起了共鸣,一时之间,众人举起右手,纷纷持拳呼喊:“诛杀昏君杨广,推翻隋朝暴政!”

徐茂公对于此景,乐见其成。

正此时,就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相州白御王高谈圣,曹州顺义王孟海公携手而来,正在寨子外头等候。

这两人前来干嘛?

还不是为了截杀昏君杨广之事。

虽然如今天下有十八路反王,四十六路烟尘这么一说,但谁也比不上瓦岗寨实力雄厚,各路大将层出不穷,连靠山王杨林都败走了两次,一些小的义军队伍都前来归顺。

高孟二人一商量,便备着礼单来了。

有一就有二,不出十日,全国各地陆陆续续的反王都聚集瓦岗,商讨截杀昏君杨广之事。

风云突变,天下即将大乱,而此刻的杨广在干吗?

各地府衙关于民众造反的奏章送到杨广身边了么?送到了。只是,杨广没看到罢了。

奏章到了萧后手中,便被扣了下来,萧后看着皇上已经为各地反贼的事伤透了脑筋,就连睡着了,都在做噩梦,两人毕竟是结发夫妻,自是有感情的。见到皇上如此,心中不忍,每每话到嘴边,总是咽了下去。最后,只能挥了挥手对底下人道:“算了,这些事就不用去烦皇上了,皇上已经够烦心的了。”

所以,杨广对于如今的处境并不十分清楚,也许他是清楚的,不过还在自我安慰中——罗家父子的北平军自会替他扫除反贼。

所以,在他左等右等,等不到罗成父子的消息时,忍不住派人去前线打探消息。

这不打探还好,一打探顿时呆若木鸡,僵在原处,久久不语。

恰巧萧后自后殿走来,瞧见皇上这幅模样,心头一惊,赶紧上前握住他的手:“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杨广一有了支撑,整个人突然瘫软了下来,萧后一时扶不住,竟让人摔倒在地:“皇上?来人,快来人,宣太医——”

“为什么?为什么要负朕!”杨广此刻脸色苍白,双眼迷离,神志不清,不过四十余岁的人,原本保养得当,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此刻却似五六十岁般沧桑。

“皇上——”萧后把人扶进内殿,又让太医进去诊脉之后,才掀起帷帐走出房间,召来之前报信的,问道,“究竟是何事,让皇上如此惊慌失措?”

那人又战战兢兢重复了一遍:“罗成……罗成父子,反了。”

萧后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霍然站起,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不可能,皇上对罗成有知遇之恩,对北平府照顾有加,罗艺父子不可能像那些人一样造反。”

那人根本不敢抬头,唯唯诺诺道:“回皇后的话,罗家军确实反了,河南府官员根本没看到罗家军和瓦岗寨对峙,而是……罗家军一到河南界,便被瓦岗寨的反贼大张旗鼓地接进了寨子,一直不曾出来。”

萧后自我安慰道:“会不会是罗家军受了埋伏,被瓦岗寨的贼人围剿了?”

那人不敢回话。

其实,萧后心里明白得很,罗家军几十万人马,怎么可能轻易让人伏击?而且心甘情愿跟进了瓦岗寨?

怕是……怕是罗家还在偷着乐吧,给他们这么好一个机会,拖家带口,尽数归附瓦岗!

可恨!该死的罗家!那该死的罗成!

萧后死咬着下唇,恨不能将罗家父子大卸八块,想她与皇上竟然一度还想召罗成为如意公主驸马……

如此深受皇恩的罗家人竟然敢,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萧后正在怨恨之际,就听到内室传来咳嗽声,萧后赶紧收拾了脸上的表情,极为忧心地走进内室。

内室之中,杨广半披着长袍,无力地靠在床榻之上,看见萧后进来,便气若游丝道:“你知道了?”

萧后心生悲悯道:“是,臣妾已经知道了。罗成竟有如此城府,心生歹念!罗家人如此不知好歹,有负皇恩,天理难容!皇上莫急,此等奸臣贼子必然不得好死!”

杨广无力地伸手挥了挥道:“没想到皇后与朕都看走了眼。罗成小小年纪,竟是将你我都骗了。皇后,朕对他罗成,对他罗家,可是不薄啊,为何?谁来告诉朕,这是为何?”

萧后眼见皇上面容憔悴,心伤不已,就算是靠山王大败,邱瑞等人投敌,都不曾有过如此表情,想来罗成投敌确实让他伤透了心。更重要的是,北平府那数十万训练有素的大军即将成为他大隋的劲敌。

杨广哽咽,萧后便依偎在他身旁劝慰。

许久,杨广才稍稍振作了精神,这些日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让他终是看清谁才是真正忠于他大隋朝的,比如说一心护隋的宇文成都,比如说屡败屡战的靠山王杨林。

杨广这厮是典型的想起用别人来了,才会施予恩泽。

想那杨林两次败走瓦岗寨,杨广都没有任何表示,正一心想着南下呢,任由杨林自生自灭,在潼关养伤也好,回了登州府也罢。这会儿没人用了,又想起他那古稀之年的老皇叔了。

杨广想想,这距离上回一字长蛇阵被破,也一月有余了,皇叔这病想来也养的差不多了,立马就派人前去登州府召人前来一见。

也幸好杨广这会儿想起了杨林,要是他想不起来,那杨林煊赫一世,可就真要憋屈地让一群狗腿子给欺负死了。

眼下,杨林在哪呢?

还在山西太原城的地牢内待着呢。

李元吉当初当着六太保,八太保的面,是说查明这一行人身份之后,必然给个说法。

但事实上,给说法?给什么说法?地牢里乖乖待着去吧,人早把这行人给忘了。

那日之后,杨林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地牢,便问发生了什么事,知道事情原委之后,恨不能将那惑主的狗腿子给宰了。想他堂堂靠山王,竟然沦落到让人拖着扔进地牢的地步!

杨林一醒,众人自然找到了主心骨,在牢里又叫又闹的,非要见主事的。

连叫唤了几天,喉咙都喊哑了,也没人搭理,还被同个地牢里的人嘲笑:“嚎什么嚎,这地牢里,三公子抓进来的人哪个不是被冤枉的,放心吧,住上半年就放你出去了,到时候你就是想留下也不可能的,地牢里装不下。”

杨林气绝,敢情他这是遇到了不明是非的二世祖了。

就这样,登州府的人在地牢里住下了,直到——

“三公子,三公子,不得了了!登州府又来人了!说是来咱们这要人的,这会儿还带着皇上的圣旨!”李安三步并做两步,一路小跑,到门口时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作者有话要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83章

83

李元吉阴着脸看着来人,脸色难看至极:“杨林死了么?”

李安怯怯道:“应该没有吧,前两天我去送饭时,还活着。”

李元吉瞪了他一眼:“你会这么好心,还亲自去送饭?”

后者立马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苦着脸道:“三公子,这回你一定要救我,我李安跟着您日子可是不短了,三公子您还不了解我么?虽说我这人不怎么样,但好歹我可没做对不起三公子您的事啊,处处为您着想。您想杀人,我给您磨刀;您看谁不顺眼,我当仁不让,首当其冲为您开路;就连您追罗少保那事,我也是勤勤恳恳为您出谋划策……您可不能放弃我啊。”

李元吉见不得他一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糊得自己衣裳上哪都是,伸手一把把他扯开,扔在地上:“到底怎么回事,说说。”

李安偷瞄了李元吉一眼,小媳妇似地畏畏缩缩道:“我以为这行人一定会死在牢里了,所以前几天借着送饭的名儿,就去……就命人去给这几人搜了一□,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李元吉冷哼了一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李安啊李安,你胆子肥了,竟然敢搜靠山王的身!”

李安吓得双膝下跪:“三公子,我这不是以为您一定不会让他们走出地牢了么……既然是个王爷,身上好歹有些值钱的不是……别浪费了。”

“谁说我要弄死他们了?我要是真想弄死他们,早在他们进地牢之初,就弄死了,还等到现下?”

李安眨了眨眼,有些莫名:“那三公子……您什么意思?”

“你那日没瞧见杨林老儿那模样?要死不活的,得不到医治,死在牢里是再合适不过了。要是皇上不追究,咱们就当没这回事,压根没见过登州府的人,杨林死在牢里也就死了。要是皇上追究,那我们也是为了皇上安危着想,谁让他杨林吃了雄心豹子胆,擅闯皇上行宫在先的?我太原府守城的自然是以皇上安危为先,以为是反贼,抓了也属于正常,我不是还言明,查明身份之后,还他们自由身的么?”

“哎呀……三公子,您真是诸葛在世,什么都给料到了!简直比二公子还神,不对,二公子哪有您这般算计……小的对您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李安赶紧赞叹起来。

只有李元吉心虚地应下:“那是,谁像你这么没脑子。”话说回来,其实他把人关进地牢之后,还真把这些人给忘记了,后面倒是想到了,但想起之前杨林那模样,也以为这人死定了,没想到老家伙命还挺大,都这样了,还没死翘。

李安生怕被自家主子给舍弃,连忙又上前抱住李元吉的小腿道:“三公子,这登州府的人这回可是携圣旨来的,问杨林在不在咱们太原府,我们该怎么回?”

就凭李元吉的脑袋瓜子,还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顶多就是想着要不然杀人灭口,登州府和皇帝的人问起来,就来个死不认账得了。

李元吉正在踌躇期间呢,就听门外一声低吼,紧接着就进来一人,怒目圆瞠的,上来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来者是谁?

正是李元吉他老爹李渊!

按理说李渊这会儿应该是携着李世民和李元霸在杨广身边待着,保护杨广一路南下才是,怎么就突然回太原府了?

这还得从杨广得知罗成反了之事说起。

杨广得知罗成携北平府数十万大军投敌瓦岗寨之后,杨广夜不能寐,犹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可终日,身体也是每况愈下。

一道圣旨速召登州府的靠山王杨林前来见驾,又一道圣旨命宇文成都前去北平府,将北平府夷为平地,诛罗家九族;最后一道圣旨便是扣了李元霸在身边保护自己,而让李渊和李世民回太原招兵买马,扩充军队,随时待命。

这不,李渊这会儿是奉了皇命回来招兵买马,抵御反贼的。

没想到刚回到太原城就遇上了登州府的人带着皇帝的圣旨进太原城,问他要人。

若是老大或是老二守城,他是一点都不担心的,但老三守城……这还真是说不准的事!谁知道那混小子会做出什么混事来?混事他做得可不少,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当初李渊看重老三李元吉,也是因为他身上那股子蛮横霸道的劲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既不似老大那般优柔寡断,又不似老二心思难猜,有些极为龌龊的事情,还非老三去做不可。

所以,李渊好不容易安抚好登州府的人,让老二相陪,自己则将信将疑地走进内室,就听到最后两句话——臭小子正在和手下商量靠山王杨林的去留!

李渊顿时怒上心头,一时压制不住脾气,推门而入,进来就是一巴掌,直打得李元吉眼冒金星。

李元吉先是满眼阴霾,身上散发出煞气,正待要发狠时,回头一看竟然是自家老爹,顿时敢怒不敢言,愤愤然地把头拧到一边,倔着性子,粗声粗气道:“父亲——”

“你这孽畜,非要害死我们全家不成?什么事都敢做!往日里你如何欺压百姓,横行街里,我瞧见没出什么大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没想到到把你的胆子给纵容出来了,这会儿连靠山王杨林你都敢扣押!”

李渊气得直哆嗦,转眼看到一旁跪着的李安,又抬起一脚,将人踹在了角落处,骂骂咧咧道:“就是你这刁奴,整日怂恿三公子不做好事。而如今惹下弥天大祸,就是杀你一百遍都不足以解恨。”

李安一听,顿时哭得好不凄惨,也不敢求李渊,求李渊还不如求三公子来得有效。

李元吉一手抚着左脸被掌掴处,一手紧握成拳,垂落在一侧,冷冷道:“人是我抓的,要有什么事,我一人承担,不会连累李家。”

手上要是有棍子,李渊真想打他两棍子,这事是你说不连累就不连累的么?你毕竟是李家人!

这会儿,李世民也进了院子。方才应付登州府的人时,他便知事情有变。这会儿一见这架势,暗道不好,拦杨林信使的事怕是要暴露了。

“说,给我说说清楚!为什么要为难登州府的人?登州府的人说,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派了两拨人前来太原城送信,结果都一去不返,这才有了杨林亲自前往太原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李元吉紧抿着唇,倔强着不说话。

那模样看在李渊眼里又是一阵气闷,恨不能一棍子打死这个孽障算了。

李元吉不说话,自然有说话的人,李渊把矛头对准了被踢翻在地,还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李安身上:“你家三公子不说,那么就由你这个狗奴才说。”

李安偷瞄了眼三公子,却发现三公子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吓得赶紧收回目光。这不说可能会死,这要是如实说了,把罗少保也给牵扯进来,就三公子那小心眼和狠辣劲,事后算账,就算他活的过现下,往后也铁定活不了!

这么一想,李安一狠心,牢牢管住自个的嘴巴,任由李渊怎么问都不吭声,儿子呢,李渊是舍不得下死手,但是奴才可就不一样了,提起一脚踹过去,直把人踹得吐血。

李元吉见李安那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心下暗自着急:我说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么?装晕不会么?

李元吉挤眉弄眼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让李安瞧见,最后可能也实在是撑不住了,顺势就晕死了过去,被人抬了下去。

李渊问了半天,怎么都撬不开李元吉的嘴,恨得罚他在门口跪着去。

李元吉这幅模样,倒是让李世民有些刮目相看了。要知道三呆子脾气暴躁,又一向以自己为中心,什么时候这么偏袒一个人了。这会儿就算是让父亲责骂,逼成这样了,都不愿牵扯出罗成,看来,对罗成小弟确实是上了几分心的。

等到李元吉去门外罚跪去了,书房里仅李世民和李渊两人。

李世民趁机上前道:“父亲,眼下这情形,怕是您不反都不成了。”

李渊眉头紧锁,缓声道:“容我再想想。”

李世民见老爹已经不像往常那样斩钉截铁拒绝,就知道他也是有了意动,再接再厉道:“父亲,您瞧瞧这大隋天下还坐得稳么?四处都是百姓起义,民众闹事,难道您要愚忠到底,和天下百姓为敌么?”

李渊沉思许久,才缓缓道:“可眼下,元霸还被扣在皇上身边……”

李世民一听这话,便知道父亲是真的动了心思,赶紧道:“父亲不急,皇上不是派咱们回太原,招兵买马,以备不时之需么?咱们就以皇命顶在前头,该征兵,还是征兵,该锻造兵器,还锻造兵器……咱们可以先不起义,但早做准备。”

李渊想了想,勉为其难道:“也只有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其实李渊并非李世民和李元吉眼见的那样保守古板,只会愚忠。他早就对隋朝和昏君杨广颇有微词,别见你现下待见我了,那是用得着我!别忘了是谁在长安城外的小树林埋伏,打算围杀我全家的!杨广这人喜怒无常,心胸狭小,绝对称不上明君。

但想归想,他却是一点心思不露,他明白的很,这一露稍有不慎,就得满门抄斩,只能心下盘算,若没十全的把握,绝对不会动手。

比起城府,李渊比起李世民有过之而无不及。李世民毕竟年轻,有些事操之过急,但李渊不一样,李渊是属于那种步步为营,处处谨慎之人。如今听老二这么一说,这招可够狠的,拿着皇命说事,替自己铺路,确实让人心动。

李世民见父亲松了口,又趁热打铁道:“我看三弟这事,其实也怪不得三弟,前阵子城里不都在传反贼打算半路截杀皇上一事?我们李家谨慎一些,盘查得紧一些也在理,倒是他靠山王杨林本来也有过错,不通知驿馆,不等待皇帝召见,擅闯晋阳宫这本来就不合常理,三弟虽然莽撞,做错了事,但也不是无迹可寻。”

李渊深叹了口气:“那前两批人如何说?”

李世民道:“瞧见的,就杨林等一行人,其他人咱们李府也确实没有,要不然,咱们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搜府。”

李渊这会儿转过头,看向自己的二儿子,看了半响,看得李世民都有些忐忑了,心说该不是父亲猜到什么了。

李渊看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去道:“好,那你把你弟弟搀扶起来,让他负荆请罪,向杨林赔礼道歉去。这事确实也全怪不了元吉,他杨林也有错。”

李世民担忧道:“靠山王会善罢甘休?”

李渊轻哼一声道:“眼下他杨广还用得着我李家,断不会要了元吉的命,顶多就是受些苦罢了。这个孽障,也该管管了,让他吃些教训。要不然,谁都敢得罪,早晚得出事。”

李世民不再说话。

等到李渊和李世民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李元吉到地牢里将杨林等人接出来时,杨林真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了,哪还有什么力气给李元吉来几下。

一时之间,也没人顾得上问罪。大家手忙脚乱地将杨林抬出地牢,安置好了,请来最好的大夫诊脉……外加李世民有意无意地将人往不起眼的角落推,倒是让大家把一旁的李元吉给忘了。

等到休息了三日,杨林好不容易好转些了,传旨的太监也终于等不及了,催促着杨林赶紧随他去见驾。

这不,杨林匆忙与那跪在前院的李元吉打了个照面,狠骂了几句,鞭笞了几下,当着李渊的面,也没好意思下死手,没听见人李渊那老狐狸张口闭口地问他怎么没通知驿馆就擅闯晋阳宫么?这是在为自己儿子开罪呢。

再说,人也不是针对你杨林一个人。你去地牢里打听一下,这被他李元吉抓进来的人哪个不是被冤枉的,你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说白了,活该你倒霉,遇上了这个不着调的土霸王。

也怪他当时心下着急,派出去两拨人都音信全无,这不才亲自来了太原,事态紧急,直接冲进了晋阳宫,让人逮着了错处。

临走时,杨林好声好气地问李元吉,可曾见到其余自称是登州府的人前来送信,后者矢口否认,一口咬定就看见他们这行人了。要不是他们擅闯晋阳宫,他也没有胆子抓他们下狱。

李元吉还拧着脖子道,您要不信?不信就派人搜去,我太原府大门大开着呢,随时恭候。

威逼利诱都无果,皇上那边又催得急,杨林只得暂时放下因为送信而消失的九太保和十太保,又上了南下的马车,准备连夜赶去见驾。

这么一来,李渊也不敢让李元吉看守太原城了,一声调令,直接将人调到河东郡,命李建成好好看守他这个弟弟。

还有一个将李元吉调走的原因是李渊还是对李世民的建议动心了,这会儿正想着紧锣密鼓地顶着皇命在前头,招兵买马,生怕李元吉性子冲动泄漏风声,所以没敢在他面前提起。

杨林临走前,倒是想起那个可恨的狗腿子了,问李渊要人。李渊心说不就是一个趋炎附势的小人么?给杨林出出气也好,可等到他传人时,才发现李元吉这臭小子竟然带着那狗腿子一起去了河东郡。最后又只能硬着头皮对靠山王道,那狗奴才已被他当场杖毙,草草埋了。

索性就算杨林质疑,也没有证据,且时间紧迫,就此作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84章

84

罗成怔怔地盯着某处发呆,四明山!还是四明山!难道历史真的不可逆转?

没错,眼下十八路反王虽然只到了高谈圣和孟海公两路,但意欲联盟的书函都已收到,不日十五路反王便会齐聚瓦岗寨。

而今日,瓦岗寨众人私底下在金殿上商讨截杀杨广一事。

等到众反王齐齐带兵前来,粗略估计得过百万。这么多兵士,想要埋伏在半路截杀杨广,可着实不易,目标实在太大,所以在选地上,众人便犯了难,最后还是徐茂公给出的主意。

这杨广南下扬州看琼花,是顺着汴河而下,这汴河沿岸都有些什么地儿啊?

在扬州西北方向一百多里处,也就是汴河和淮河汇合处,有座山叫做四明山。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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