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摸钱一边套话。
“你不知道啊,a大失踪了十几个男生,报纸上都写了,现在还没找到呢。”中年妇女说,“正好啊,不用找了。”
她把钱收好就进了小卖部,显然没有跟张南晨深聊的想法。
“哎呀,把这茬给忘了!”张南晨一拍脑袋,抓着季英说,“忘了找那个狐狸精要人了!”
季英看着他因为焦急而瞪大的双眼,很想伸手摸一摸,却还是忍下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报警。”
“对,让那些警察找去。”张南晨扭身进了小卖部,“大姐,打个电话啊。”
他还没忘记被警察出卖给学校保卫部的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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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new
回到桂园男生宿舍楼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张南晨上了车就突觉饥肠辘辘,两人干脆在校外找了家餐馆定了中餐,付过钱让店家做好后立即送到宿舍,他们则先行一步。
寝室门是紧闭的,两人随身带的钥匙早就不知道遗失在哪个角落,季英连车钥匙都找不着了,只能选择敲门碰运气,胖子要是不在的话还得去找宿管阿姨拿钥匙。
只敲了两下,张南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怒吼:“谁特么的没事儿敲门啊?”
下一秒,寝室门被大力拉开,胖子气势汹汹却难言疲倦的脸露出来。
张南晨还被那声门撞墙的巨响震得耳朵发麻,然后胸口一闷,就被钱斯尔整个儿勒进了怀里。
“南晨,你个臭小子跑哪儿去了,急死我了!”胖子连吼带骂,一双肥手在张南晨身上又是拍又是打,“你失踪了五天,我都急得报警了,妈的那群人渣说a大失踪的男的多了,哥们儿我……”
他说着,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
张南晨骨头都快被他勒短了,好不容易挣开,才一边咳嗽一边老老实实认错:“我没事,就是跟季师兄出去查案子去了,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他夸张的张开双臂,在胖子跟前转了一圈,笑得跟朵杭菊花似的谄媚。
“没事就好!”胖子也从最初的惊喜中回过神又给了他一个熊抱,这才转头对季英说,“季师兄,你这事情办得可不地道,把我们家南晨拐跑了也不打声招呼,工学部那儿都失踪十几口人了,,把四爷我给吓的,喏,看看,这黑眼圈,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啊我,都瘦了好几斤了……”
胖子兀自喋喋不休的数落,季英也没解释,还态度特好的说了句“以后一定注意”,惊得张南晨差点被口水呛住。
三人“久别重逢”,胖子非要汇报这几天的情况,张南晨却是累得不行,让他打住,要先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季英一身衣服也脏得不行,于是他们两个去水房洗澡,安排胖子在寝室等着餐馆把晚饭给送来。
这一顿大餐总算安抚住了胖子五天积累下的怨气,一通胡吃海喝之后把这几天新发生的事情拣重要的说了。
原来这位平松道长不是凭空出现的,季英猜测的不错,他正是感应到自己布下的四象阵被外人闯入才急急忙忙赶回a大,又正好校方派人到处找包工头交待的,曾在教十一翻修期间出现的老头儿,因此平松一在a大出现,就被保安给盯上了,胖子也是因此才跟他牵上线的。
季英跟张南晨被天狐困在仁寿巷里将近五天时间,在这期间a大工学部失踪的男生数量不断增加,搅得人心惶惶,最后被暗访记者给曝光了,公安局这才引起重视,展开大规模搜查,却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有线索才怪了,天狐能把他跟季英困五天,那十几个一点道法都不通的男生估计是被藏在哪个小角落里头了。现在它的恩公已经魂归地府,它留着那些人也没用,估计再过不久就会把人放回来。
教十一这几天倒是风平浪静,没有再出人命案子。托了工学部失踪案的福,学校对外院三个女生的监控也松了很多,她们已经可以自由外出自习、用餐,但是还是需要胖子在一旁陪同。
听说教十一一切都好,张南晨稍微放了心,只是南灵山上的怨孽还没解决,始终是个隐患。要解决这个东西,还是要去找平松。
“那你有平松前辈的电话吗?”张南晨满寝室转悠着消食,想起自己忘了留他联系方式,所以有此一问。
“他没手机,只能靠座机联系。”胖子揉着肚子说,“那老头儿好找,只要不下雨,他就蹲在长春观门口给人算命,听说生意还不错呢。”
“那我们明天就去找他,这事情不能拖延。”张南晨揉着脑袋,想起棺材铺看店老人临死前对自己说的话,心中一阵烦闷。
三人讨论了一番案情,胖子又想去网吧打游戏,被张南晨拦了下来,瘫在椅子上缠着小雪短信聊天。
季英稍作休憩便去桂园操场做晚课,张南晨没有一起,倒是盯着被他扔在寝室的手机蠢蠢欲动。
被困在仁寿巷的五天两人的手机都没响过,回到宿舍楼之后也都安安静静,好像胖子跟其他人给他们打的电话,发的短信被天狐制造出来的封闭空间给吞噬了一样。
胖子给小雪发短信发的不亦乐乎,压根没注意张南晨的动向,于是他放心大胆的偷拿了季英手机翻看最近来电和短信。
果然,王楠跟赵蕊都给季英发了问安短信,应该是通过胖子知道他们已经平安回来了的消息。
照例回复赵蕊的短信,然后毁灭证据,张南晨正抓紧时间按键盘,忽然手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吓了他一大跳。
看一眼屏幕,来电显示为某部经理,看来是软件公司的人找大老板季英。
张南晨怕是急事,没过多犹豫就接了起来,跟对方说好让他过个几分钟再打过来,自己则拿着手机去桂园操场找季英。
他到操场时季英正在慢跑,张南晨便追上他,也不好意思偷听,说了两句闲话就回了寝室。
回到寝室,张南晨打开电脑上网,qq是自动登录的,一上线就看见南晨同学的责编爪子疯狂敲他,这才想起答应好要按时更新的已经有五天没有更新了。
在水之南:我马上就去更新,出了点意外现在才能上网!
疯狂的爪子:快去快去,在不更新主编大人要把你拉黑名单了!!!
张南晨乖乖的更新了五天的分量,然后截图给爪子看,对方心满意足的发过来一个“乖”字,悄无声息的匿了。
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每天都要定时上网更新也太麻烦了。
张南晨点进南晨的后台,找到发表新章节的页面,寻找之前扫到过的存稿箱功能,干脆把南晨的存稿全部都给上传,然后设定好时间,就能高枕无忧了。
把一百多章的好几十万字的存稿上传好,时间都过了大半个小时,张南晨做好这些才去敲爪子。
在水之南:现在连载的这本书我已经写完了,后面的稿子都在存稿箱,以后可以按时更新。
疯狂的爪子:南南你真乖,来抱抱~~~
在水之南:我还有一个月就毕业,马上要工作了,以后不会再写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o(n_n)o
这一句简单的话张南晨修修改改了五分钟才打完整,最后还添加了一个肉麻的微笑表情才发过去,然后等待着爪子抓狂,发疯,语言轰炸。
谁知道,几分钟过去,聊天框却静悄悄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张南晨抓抓脑袋,硬着头皮又发了一遍,结果疯狂的爪子没回复,倒是前不久加的主编敲了他一下。
优昙钵若:听说你要封笔?
在水之南:额,谈不上吧,只是写写网文,没那么严重……
优昙钵若:不管怎样,请你再考虑一下吧。
在水之南:……
优昙钵若:不打扰你了,再见。
在水之南:……再见。
这种好像欠了别人一大笔钱没还的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张南晨看着不再跳动的聊天框,想起给南晨招魂时那孩子特意恳求自己帮他更新,难免有点心虚。
胖子发完短信,笑得一脸□,站起身来撞了一下张南晨的肩膀说:“南晨,哥们儿卖号的钱到账了,什么时候咱俩去电脑城看看?”
“去那干嘛,你要买电脑啊?”张南晨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南晨你失踪了几天,没失忆吧?”胖子这厮垮着脸不高兴了,“不是说好了哥们儿支援你买新电脑吗,你这台机子用了四年了都,开个网页都要两分钟,跟墓里出土文物似的。”
“我有钱,干嘛要你支援啊。”张南晨闷闷不乐的说,移动鼠标把电脑给关了。
“你有个屁的钱,每天累死累活码点字才刚够填饱肚子的,以后自己出去住了,第一项就是租房子,这可是个大头。”胖子把椅子拖到他身边,坐下来絮絮叨叨地说,“虽然要看老头子和老女人的眼色,但我还能回家,工作也不愁,花不了什么钱。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四爷不支援你,谁支援你啊?好不容易季师兄对你好像有了那么点意思,你跟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还得是我操心。”
胖子重重一拍张南晨的肩膀,语重心长:“电脑可是你的谋生工具,哥们儿帮你换个好一点儿的,你也能多挣点钱。以后离得远了,就照顾不上了。”
钱斯尔这一番话说的有情有义有理有据,张南晨倒是听得挺感动的,转身也给了胖子一拳,笑道:“你才娘们儿呢。”
“那说好了啊,明天就去电脑城看电脑,反正你们也要去长春观,顺路呗。”胖子咧嘴一笑,一脸奸诈,“顺便把小雪叫出来一起参考参考,你跟季师兄就去找那个平松,我们嘛,逛逛电脑城也算是约会了。”
“真够猥琐的。”张南晨白了他一眼。
“人不猥琐枉少年,谁猥琐啊我猥琐……”胖子扭着大胖屁股继续发短信去了,留下张南晨一个人对桌发呆。
磨蹭到熄灯时间,胖子迅速洗漱完毕,抱着手机上床短信传情。张南晨见季英还不回来正打算出去叫人,刚把门拉开就看见宿管大妈追着季英数落:“下次早点回来,不然关了门就不能进了啊!”
“对不起。”季英一路跑回来有点喘,对着宿管大妈颔首道歉,刚回过头就看见张南晨站在门口看着他。
“你在等我?”他唇线微弯,看来心情不错。
“是啊,怎么这么晚?”张南晨把季英拉进寝室,看着宿管大妈进了值班室才小声说,“别听她的,回来晚了就使劲摇门,总不能让你睡外头吧。”
“公司有点事。”季英把套头衫脱了,放在大口袋里的炎华剑和招魂铃也拿了出来摆在桌上。
“那解决了没?”张南晨假装不经意的试图套取公司最近情报。
毕竟是他一手创办起来的,说不在乎那是假的。
“没。”季英准备好把要换的衣服和沐浴用品装进塑料桶里拎在手上,“打算开家分公司,策划案还在修改。”
“分公司?”张南晨眼睛一亮,“那就是要搞招聘了,真好。”
他之前还在为自己的就业问题发愁,结果自己的公司却提供了那么多职位,可惜他这个老板是指望不上了。
“嗯。对了,你把拖车单给我。”季英拉开寝室门往外走,“你先漱口净手,在床上等我。”
“床上?”闻言把那张薄薄的单据拿出来放到季英手里,张南晨不明就里,马上就想到了不纯洁的地方,做贼心虚的瞄了一眼突然停止按手机键盘的胖子,“干……干嘛?”
“双修。”季英平板板的扔出这两个字,寝室门被无声的合上。
他一出去胖子就迫不及待的一骨碌爬起来,望着张南晨□:“南晨,什么双修,哥们儿怎么听出了一点别的味道啊,嗯?”
“睡你的觉!”张南晨红了脸,佯作镇定的低吼,“不对,发你的短信!”
结果说明胖子的听觉绝对是出了问题的。季英所指的双修,也就算是两人坐在床上面对面打坐,除了要跟对方掌心相贴,与以前的修炼方法也都差不多,只不过体内灵力不是只在自己体内流转,而是两人连为一体,灵力交融,互有增益。
张南晨刚开始时还不习惯,后来就被季英送入自己体内精纯充盈的灵力逼得不得不静气凝神,一心一意的敛息吐纳,运转《大圆满功》灵蛇式的心法,将体内突然暴涨的灵力消化掉。
灵力如此运转了一个周天,张南晨的下腹部已经烫如火烧,出了一身大汗,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汗臭味,那正是从他自己身上传出来的。
待那股暖流收归丹田,张南晨缓缓张眼,正想将手收回来,岂料被像是被季英的掌心给吸住了一样,怎么都挣脱不开。
他想起季英第一次给他传功,支撑到第二个周天就明显灵力不足无以为继,心中不由着急起来:“季师兄,你停手!”
“无妨。”季英也正眼看着他,体内运转的灵力暖流却未停歇,再次舒缓的流进张南晨体内,“我有分寸。”
对付南灵山上的怨孽实在凶险,张南晨法力太低,为他传功是短时间内增强法力的最佳选择。
季英体内灵力运转不停,张南晨也只得再次闭眼,吸纳对方催送过来的灵力。
随着时间推移,他身上的汗越流越多,头发都湿透了,那股异味也愈加浓重。
与他相反,季英不但没有出汗,身上还散发出淡淡的冷香来。
胖子先还偷看他们俩跟武侠里写的疗伤一样相对打坐,后来发现看了十几分钟这两人都一动不动,慢慢地也就困意上涌,打着呵欠跟小雪说了晚安便沉沉睡去。
这次灵力运行第二周天却比第一次时艰涩许多,季英似乎还抱有别的目的,引导着那股暖流不时停在张南晨从外界吸收灵力后,容易郁结胀痛的关窍处。
张南晨能够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流不停冲刷着经脉,在易于郁结之处数次盘旋直到那处扩张开来。
扩张经脉时会有隐约的痛感,却并不严重,因此张南晨并没叫停,仍凭季英为所欲为。
第二周天运转完毕,灵力收归丹田之时,张南晨下腹部那股灼烧一般的烫意明显变弱,出汗不止的状况也减轻了很多,全身变得暖洋洋的,比起之前如遭炙烤倒是好受多了。
这一次传功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到张南晨睁开眼睛,却看见窗外那一片天空从深蓝转为了微蓝,还有一两颗黯淡的星子隐约可见,显然是即将日出东方天光大亮了。
虽然一夜没睡,张南晨却并不觉得疲倦,反而精力充沛,浑身发热,下床就能跑个五千米。
“小雪……嗯……呼噜……”胖子不知在做什么好梦,说着梦话翻了个身。
张南晨朝他那里看了一眼,确定胖子没醒,这才对季英低声问:“你要不要睡一下?我们八点再走也来得及,你能休息两个多小时。”
季英脸色不像第一次那么苍白,却还是显出了几分疲态,用鼻音轻哼了一声倒头就睡。
张南晨也不再吵他,轻轻爬下床,帮季英把薄毯子盖好,打算先去早锻炼,顺便给寝室这两个带早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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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new
久负盛名的道家胜地长春观是a市的重要旅游景点之一,每到旺季游人如织,平时前来朝拜的信众人数极为不少,因此长春观门口有一桩生意最红火。
只见一黄袍老道高梳道髻,须发皆已花白,正握着一妙龄女子的素手,闭目沉思。
老道左右两边各有一布幡,左书“贯通阴阳,铁口直断”,右书“不准不要钱”,看得季英、张南晨等一行人冷汗直冒。
钱斯尔带着小雪正翻看从电脑顺到手的一摞宣传单,两人说话的语气已经非常熟稔,不时拉着张南晨一起讨论。
胖子看中一款新出的中配学生本,小雪也说不错,非要让张南晨就买这个。张南晨则坚持自己付钱,指着被胖子捏得皱巴巴根本不打算考虑的某低端品牌宣传单说:“要我就买这一款,才两千多,配置也还行,不就开个办公软件吗,够用了。”
他考虑自己用的话主要是写程序,配置不需要太高,cpu和内存够用,加上tel平台稳定性跟兼容性强就可以了,没必要买太贵的,更没必要让胖子送他。
“那怎么成啊,说好了哥们儿送你一台笔记本的,装备都卖了,不许不要。”胖子大大咧咧的说,“当是你的毕业礼物,以后说出去也是一堂堂作家,用那牌子,丢人。”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又拉着小雪继续研究宣传单。
张南晨只好看着他们俩干瞪眼,倒是季英伸手抽了一张宣传单轻声问:“你要换电脑?”
“呃,算是吧。”张南晨总不好说是胖子这厮一厢情愿,为难地点点头。
“哦。”季英把那张德产高端电脑品牌的宣传单塞进胸前的大口袋里,指了指平松,“好像算完了。”
“那还不赶紧过去!”张南晨忙一个箭步窜过去,挤开还围着平松千恩万谢的母女二人,“平松前辈,我们昨天见过的。”
平松捻着山羊胡没理张南晨,慢悠悠的对那眉飞色舞的中年大妈说:“此次西行大利桃花,记得帮你的女儿多准备红色的衣服,粉红色最好……”
他说着,眼睛一瞟,把另一只搁在膝上的手微微抬起几厘米又放下。
中年大妈显然不是第一次来,非常有眼色的掏出一个黄色牛皮纸信封塞进平松手里:“多谢大师吉言。”
“好说好说。”平松面色不改,把信封塞进背囊的动作相当熟练老道。
“平松前辈,我们来是为了……”张南晨也不气馁,继续追着平松说话,却被他一掌打断。
“这位小哥,老朽也要养家糊口挣点辛苦钱,你看这天气正好香客众多,不能负了好韶光啊。”平松举起一手把张南晨接下来要说的话都给堵回到肚子里,“再说,昨天花出去的还没回本,老朽总不能老做亏本买卖,麻烦让让。”
他话音刚落,张南晨就被后面一个迫不及待的壮硕大汉挤到了一边:“大师……”
季英上前一把扶住被挤得趔趄的张南晨:“怎么?”
张南晨只得苦着脸小声说:“这位大爷要赚钱,没工夫理我们。”
的确,在长春观两边的街边上放眼一望,就数平松的生意最好,而且个个出手大方,难怪这老道要抓紧时间多挣几笔了。
但是张南晨心里着急啊,南灵山上的怨孽一天不除,他就一天不踏实。
以季英现在的实力,极有可能无法独自应付那东西,所以还是要像之前两人所推测的那样,先从平松嘴里套出点有用的信息来,最好就是双方联手,这样的胜算才是最大。
其实张南晨还有一点私心,就是希望季英能够在实战中跟着平松这样的老江湖多学点经验,以后才能更有安身立命的资本。
“怎么着,没谈成?”胖子也闻讯而来,手里还捏着几张长春观的门票。
他来这里找过平松一次,因此有经验。平松进观里畅通无阻,他们进去可就得买门票了。
“我有办法。”季英瞥一眼坐在小板凳上巧舌如簧唾沫横飞的平松,开口说。
张南晨:“?”
“啊,摸骨算命,还免费?真的假的?不会是骗子吧!!”
胖子夸张的叫声回荡在耳畔,张南晨无语的低下头,免得被四周围闻讯而来的目光给射成筛子。
“呐呐呐,我同学从生下来开始小病小灾就没断过,所以今天特来长春观上香祈福,另外找大师解一解,既然你免费,那就不如算一算。”
见已经有无知群众上前围观,胖子表演得更加起劲,站在一边伪装成路人的小雪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目送张南晨被胖子一爪子拍到季英面前。
因为缺少道具,季英只能蹲在地上,炎华剑插在身前,入地三寸。剑旁有一张白纸,上面打印着“摸骨算命”四个黑体大字,如果上前仔细嗅一嗅,估计还能闻到墨香。
没错儿,这就是胖子刚才狂奔去街对面的打印出来的。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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