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译和没想到谢砚转话题转的这么快,稍微愣了愣,点头:“万无一失,只等他们上钩了。”
“好。”谢砚淡笑了一下,“路君年的事不着急,他早晚会看清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
三人又对秋猎上的计划确认了一遍。
路君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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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寝屋不久,路恒就回来了,一边从怀中拿出写满了事项的薄纸,一边口中还念念有词。
“爹。”路君年走到路恒身边,将人拉到了桌边坐下。
“哎呦什么事儿这么急。”路恒不紧不慢地铺展揉皱的薄纸,路君年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边,路恒拿起来便大喝一口,一杯茶就见了底。
路君年将茶重新满上,见路恒皱着眉头思考事情,便在一旁耐心等待,中间给他添了几次茶水,直到新的一壶茶呈上来,路恒才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纸,在另一本册子上写了些东西,随后伸了个懒腰,粗着声嘟囔道:“你小子在这里等我这么久,说吧,惹了什么祸?”
路君年从小懂事,从未做过出格的事,路恒不过是打趣他。
路君年略低了头,随后将头上的莲花银钗和玉冠同时取下,乌发瞬间散落下来,他将银钗和玉冠放在两人中间的桌上,又从袖中拿出那雕花刺针,放在了莲花银钗旁边,静静地看着路恒。
路恒眯了眯眼,将烛灯拉近,暖黄的烛光照耀下,那莲花银钗上的白玉珠都带着点温润的水糯感,他拿起银钗,眼神从一开始的散漫,到越来越深沉,最后眼皮跳了跳,将银钗放下,状似随口问:“哪儿来的?”
路君年如实将刚刚在隔壁发生的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
路恒冷哼了一声,听不出是喜是怒,小喝了一口茶,说:“太子不会无缘无故接近你,云霏,你什么时候和他接触的。”
路恒的眼神很敏锐,一眼就捕捉到了路君年眼中的游离。
路君年垂着眸,知道话说到这份上,怎么都瞒不住了,才将夜林泽内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路恒听完,一口气喝完杯中茶,路君年正想再给他加满,路恒重重地将茶杯磕在桌上,力气之大,连带着其他空着的杯子都跟着抖了两抖。
路恒生气了,路君年没有犹豫,直接跪在地上,垂着头。
“混账!路府出了下人嗜主的事为何瞒着不说,你以为你处理得很好?”路恒气得直接站起来,指着他骂,“有人敢对路家的人动手,你一回府就告诉我,府上的事我直接就能做主,外面的事报给刑部,那些人谁也跑不了,还用得着你去给人做诱饵?你以为就你们那点伎俩他们后面的人不知道?你小子嫌命长了?”
许是顾及到周围上下左右都住着朝臣,路恒没敢骂得太大声,他胸腔剧烈地起伏,指着路君年很久,看到他披散着发,身体单薄地跪在地上,随时要倒了的模样,想要继续说些狠话的想法生生憋了回去,最后重重地坐下。
“在朝上得罪过的人实在太多,现在刑部已经结案,想查都查不了了。”路恒倒了一杯茶,大口喝了一口又被烫得很快吐了出来,嫌恶地将茶杯丢到瓷盘中。
路君年听到响动抬头,就被路恒瞪了一眼。
“把这银钗还回去,太子那边的事情以后也不要管了。”路恒没有消气,但语气冷静了很多。
路君年预料到他会是这样的答复,那双镇定的眸子不似他病弱的身体,他固执地问:“爹,你能不能告诉我,皇帝真的会把江山交给谢砚吗?”
“你问这些做什么?是太子让你问的?”路恒听了又生气了,“你知道了又怎么样,皇家的事是我们能插手的吗?管好你自己,皇家的事一个都不要碰!”
路恒虽然时常因为朝上的事暴躁,但很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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