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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风吟低喝道:别这样望着我!

她抓住晏归之衣襟,说道:你看着谁都这副面孔,你烦不烦!

晏归之看亲朋,看好友漾着温和的笑意,柔情脉脉,人人道晏归之宽仁敦厚,眼含柔波,是个温柔的人。可她看山,看水,看仇人,看陌生人,看爱人也是这般模样!

你道她待你是特别,可你在她眼中实与那路边青石无二!

苏风吟道:晏归之,我问你三件事,你如实答我。

苏风吟言语冷冽,面容肃然,眸中清明,似醉意已消。

晏归之看她许久,说道:好。

第一件,你为何娶我?

晏归之道:贪狼与涂山结盟百益而无一害,你既然选我,又有契约在,所以我同意了。

好!苏风吟又道:我晓得你,在人前永远得体谦恭,你便是不喜,也不会表现出来。第二件,我问你,我反复无常,骄纵任性,捉弄你,戏弄你,你面上虽不显,内心深处是不是厌恶我,憎我闹人?

晏归之思索道:你是听了我与玉寒说话。

苏风吟扬头一笑,不觉半分欢意,只觉十分惨然,她道:第三件,想要个温柔持重,贤良谦恭的人这话是不是你说的,你中意玉寒?

晏归之道:这话是我所言,但

话不待说完,狂风乍起,衣袍猎猎作响,苏风吟九条白尾探出。一阵天旋地转晏归之被苏风吟抓到床上,几条尾巴分别扼住她手腿。

苏风吟伏在她胸前,厉声道:说你贪狼族爱上一人,终生不改,全是谎话!

才不过百年,晏归之!

晏归之摸不清这话的意思,又听苏风吟轻笑了一声,道:那又如何。

即便你移情了别人,那又如何!

苏风吟自她怀里扬起头来,笑意媚人,又觉凄楚,她狠声道:我不管你现在喜欢玉寒、清寒还是紫寒!你喜欢温柔持重,贤良淑德也好,喜欢轻柔似水,柔顺敦厚也罢!

你玉石给了我,只能是我的人!即便我苏风吟阴晴不定,骄纵蛮横,你也终身逃不开!

她道:晏归之,真可惜!

苏风吟眉眼妖冶异常,四处兰香飘散,缕缕缠绵,钻入肺腑,在骨血中缠绕,晏归之只觉得眼前恍惚,喘息渐重。

望着苏风吟落下身来,晏归之心底一慌,脸往一旁侧过,苏风吟的唇瓣便擦着晏归之的嘴角落在耳际,热气吐出,倾在晏归之耳际,白玉砌成的耳朵迅速着了一层颜色。

苏风吟见她躲,心中受伤,身上动作却不停。她口吐香舌,先是爱怜的舔舐,搅得晏归之呼吸不稳,双眸水盈,渐渐朦胧,而后苏风吟又微张檀口,露出白牙,一口咬下,咬在柔软的耳垂上,用力渐重。

晏归之闷哼出声,声音软糯,又似呻/吟娇喘,耳朵细密的刺痛直传到心脉。

不知过了多久,苏风吟松了口,不再继续,她翻身到里侧背对着晏归之,把自己蜷成一团,身后九尾舒展,完全将她身影遮住。

晏归之摸了摸自己耳朵,有了一点血迹,她舒缓许久才把气顺匀,看向苏风吟时,说道:你当让我好好将话讲完。

苏风吟并不搭理她。晏归之说道:我并不嫌恶你闹人,风吟,你若当真是听了我与玉寒说话,定是没有听完的。

苏风吟依旧没有反应。晏归之抿了抿唇,又道:还有你的第三个问题,那话确实是我所说,是海若追问的急了,我随口敷衍他的,大嫂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对她说过想要个举止温柔,贤良正直的人,也是因为我只想要个人能助我操持族务,至于玉寒,我与她只是好友,她知我甚深,所以无话不谈,中意之说,子虚乌有!

晏归之轻轻唤她道:风吟

晏归之听到细微的声音,怔了怔,她欲要过去,说道:风吟,你在哭吗?

九条尾巴扬起,抵在她身前将她往外推,直推的跌到床下,苏风吟用了两尾垫在她身下,倒也不痛。

晏归之起身,望着她的背影望了一回,良久说道:我不扰你,就在外间塌上睡,你好好休息。

晏归之走到外间榻上坐下,脸上红晕未退,清雅的面容竟多了几分娇艳妩媚,她一手扶住边沿,一手按在胸前,闭上了眼睛,耳际心脉跳动依旧犹如擂鼓,慌乱不已。

她睁开眼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倒下身来和衣卧了,却是辗转了一夜,难以入眠。

第19章

翌日天明,晏归之在床前站立许久,轻轻说道:风吟,我去处理族务了。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似乎还未醒。晏归之转身出了房门,往南房去了。

晏归之在房内看着外面日头,午时方到,她便搁了笔,起了身往卧房里去。

走到门前见房门开着,月皎守在外面,便问道:月皎,风吟起了么?

月皎说道:起了。

晏归之要进去,又听月皎说道:夫人出去了。

去哪了?

夫人说要去莘殿下那里走走。

晏归之遂要往莘生那边去,走了两步又停下,问月皎道:前段日子让族中寻的东西寻到了么?

寻到一物,不知合不合族长心意。

晏归之问道:何物?

月皎说道:沉血秘银。在北海鲛人族手中,仅此一块,弥足珍贵。

晏归之沉吟道:沉血秘银确实珍贵,但已落入鲛人之手,怕不是那么好求来了。

月皎说道:大长老已经求来了。

晏归之错愕道:求来了?大长老如何求来的?

月皎笑说:鲛人族长听说是族长要寻,当即双手奉上,说昔日鲛人被天枢国大肆捕杀,多亏族长出手相救,保住一丝血脉,此恩此德,高天厚地,莫说一块沉血秘银,就是命也是给得的。大长老不肯白取,将族中剩余的几朵上品解语献给了鲛人族,鲛人族族长不肯收,推辞三番,受下后又送上了许多鲛人珠。

晏归之望着栏杆下的峭壁,白云雾霭,鹤啸声从崖下传来,她有些出神,说道:鲛人被捕杀一事,都有百年了罢。

晏归之抚了抚脑袋,说道:这么多年了,其中明细我还是想不起来。

月皎说道:族长身体无碍才是最重要的,那些事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罢,若是族长实在想要知道当年事体,昔日月皓与族长一同去的天枢,族长问他便好,不必费神思索,恐伤了身体。

晏归之回神,道:以前找他问过,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罢了,你去大长老那将沉血秘银拿来,送到房里去,再让大长老带上几件族中珍宝前往北海,答谢鲛人一族。

是。

晏归之又往莘生房里去,到了后见房中无人,问侍从,说是往后山去了。

后山地大,峻岭崔嵬,重重叠叠,晏归之要找人也不好找,只得回了房。

恰好月皎将秘银拿来,放在晏归之案上。

沉血秘银银光闪耀,底部殷虹,似一朵红莲托底。

月皎立在一旁说道:这沉血秘银小小一块,用来炼制兵器是不够的,但外观华美奇丽,用来炼制首饰刚好,族长是为夫人寻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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