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十月十五日。上午还是下午来的?”
“……上、上午。”
“上午几时?”
“大约……巳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谁接待的?”
鸡娃子被问得烦,眼睛一瞥,看见站在沈傅湫旁边的晓选,电光火石间,他便在脑中得出结论:一个小屁孩,好欺负。
他把食指指头对准晓选:“就是这个小孩,他接待的。”
沈傅湫眉梢一挑,“哦?他是做杂事的小童,每一位病人的来访时间、大致病症都由他记录在案。”
沈傅湫扭头看向晓选,“小童子,去把记事的簿子拿来。”
“好的,馆主。”小童子晓选从善如流道。
“哎哎!”鸡娃子陡然大叫,挥动双臂要阻止晓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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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和时间都是随口胡诌的,簿子上不可能有记录。
“我们那天来得急,这小孩忘了记了!”
沈傅湫嗤笑一声,问道:“都没看簿子呢,你怎么就知道他忘了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娃子你记错了!那天没人招呼咱!”鸡窝头身旁的一个有些岁数的老汉插嘴进来:“大门开着,咱直接就进去咧!”
老汉年岁大,比鸡娃子这个毛头小子会糊弄人。
鸡娃子也道:“对对对,直接进的,直接进的。”
“原来如此。”沈傅湫接着询问:“那小孙女是得了什么病?”
“瘸腿!”
“女儿痨!”
老汉和鸡娃子同时回答,答案却不一致。
在听到鸡娃子说女儿痨的时候,周围这圈看热闹的人一齐倒吸一口冷气,紧接着就互相推挤地要往后退。
“天,是痨病……”
“会传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你推着我做啥,往后退开啊!”
就连那几个一起来闹事的人内部也立刻恐慌起来。
“鸡娃子,你可没说是痨病鬼啊!”
“完了!完了!刚才就是我抬的担架!”
“我也抬了!鸡娃子你这不害人吗!”
方才帮他解围的老汉也上手去拍鸡娃子,“你个害人精!俺还要给儿子挣讨媳妇儿的钱,你这是要俺命!”
医馆被瞧热闹的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里面的人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正恐慌不已的想跑走,可外面的人听不清,还好奇的想往里进。
这一下子,往后躲的、往前挤的,齐齐发力,彻底把医馆大门外边这一圈给堵得水泄不通。
“得了痨病要死不正常?你过来霍霍人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你那担架上放的不会是痨病鬼吧?”
“死了一个不够,你还想害别人,心肠真毒!”
一涉及到切身利益,这群原先搁这儿看热闹的人们立马话锋一转,你一言我一句地指责起鸡娃子来。
风向陡变,其余几个和鸡娃子还有四舅姥爷一起来的人,也连退几步,开始指着鸡娃子的鼻子骂他祸害人。
鸡娃子急得满头大汗,上下嘴皮子都翻不利索了。
“别别别、这、这不是痨病……不,这是痨病,哎哟,这女儿痨不是痨病,不传人!”
鸡娃子语无伦次,不过不打紧,因为没人听他解释。
“俺就说有古怪!你跟咱说是抬个瘸脚的来闹,临了换了个躺架子上的,还骗咱是个假人!俺看你就是心肠坏,要害得大家一块死!”
“把钱结了,咱要回去!你自个儿闹吧!”
“把钱给俺!不陪你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闹个魂!命都没了!”
沈傅湫还未多作盘问,这群人就起了内讧,直接把底子给交代了。
孙义这动静越搞越大,手段却越来越蠢。
“诸位,听我一句,他们未曾在医馆就诊,今日却抬着所谓的尸身前来,显然是来闹事的。”沈傅湫朗声道:“但以他们的胆量不见得敢把真的痨病患者带来,白布裹着的究竟是人是鬼,不如掀开一看,即可知晓。”
慌张的人群听得沈傅湫的发言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纷纷赞同起他的说法。
和鸡娃子一起来的几个人也都盯着他,“对!掀开来看!咱倒要看看你这鸡窝头肚子里憋的什么坏水!”
从他们的对话中,沈傅湫判断那具担架上的“尸体”有问题。
他们事先商量的应是要带个瘸脚的人来闹,可最后却换成了白布包裹的尸体,其中定有猫腻。
果然一听要掀开白布,鸡娃子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起来,“这就不、不了吧,痨病……呃……传染……啊,不传人不传人……”
场面混乱,鸡娃子的脑子也不够用,又是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辞,使得周围人也都起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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