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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一点桃花痣(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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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这个世界,也是随星原出国后,傅久九才对林郡展开了追求。

随星原要回来了,这个时机巧合的有些微妙。

傅久九垂眸看着杯子里碧色的茶水:难道因为他要回来了,所以林郡才提出离婚?

傅久九不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但他立刻又摇了摇头。

不应该,林郡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

林郡那么好,他不应该在自己心里把他变得那样丑陋。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狂风呼啸着令人心惊。

巨大的落地窗外,庭院里的海棠树被风吹的疯狂摇摆,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连根拔起。

天气过于恶劣,他们必须得在林家留宿一夜了。

五楼是林郡的私人空间。

傅久九从电梯里下来,踏上柔软的地毯,一边想着如何跟林郡开口去住客房,一边随着他穿过走廊,进了尽头的主卧。

门一关上,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林郡按在了门板上。

干什么?傅久九警惕地看着林郡。

干什么?林郡笑的意味深长:干你啊!

傅久九的脸冷了:我们已经唔

他的唇被林郡捂住了,柔软的嘴唇贴上微温的金属圈。

傅久九撞进林郡危险的眼神中,林郡的脸比他还要冷: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唔。傅久九摇了摇头。

你故意的吧?林郡居高临下看着他:故意叫错称呼,故意送错礼物,你想干什么?想让我跪地求饶?

傅久九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却忘记林郡的手正捂在自己唇上。

温软的舌尖触上滚烫的掌心时,两个人同时僵住了。

这样的动作,太像勾.引。

傅久九急得面红耳赤,双眸沁水,着急想解释一句,却被林郡紧紧捂着嘴巴有口难辩。

林郡却似全然看不到他的惶急,他施施然弯下了腰,眸子深沉似海,却带了海水的凉意,低沉的嗓音也带了点哑,暗沉沉地敲在傅久九的耳膜上:想了,是不是?

第17章

傅久九一把挥开林郡捂住自己双唇的手,雪白的双颊染了一层薄粉,嫩的能掐出水一般。

他又羞又急:想你妈。

我妈就在外面啊。林郡好整以暇地垂眸看他:我去叫她老人家进来,你们再叙叙?

傅久九被他这波操作惊到目瞪口呆,半晌后强行咬牙道:滚。

林郡握住他的手腕,往床边带:走啊,一起滚。

什么啊?傅久九怕了他,把全身重量往下坠,像个秤砣:干什么?

不是你说滚?这房间还能滚什么?林郡似笑非笑,语意森冷:当然是滚床单。

眼看那张大床越来越近,傅久九这次是真的急了,怒道:滚你妈。

骂人比以前文明多了。林郡握着他的手腕停了下来,指腹在他雪白的腕子上捻了捻。

傅久九的手腕很软,微微发凉,握在手心里很舒服。

傅久九气急败坏的样子也让人觉得可爱又有趣,他自以为很凶,其实只会激起别人的施虐欲。

林郡垂眸掩住几乎就要藏不住的笑意,刻意压低了声音,耳语般在他耳畔轻声呢喃:这么多天,一点都不想吗?

傅久九的脸更红了。

对于性,他经验匮乏的堪称可怜,最直接的接触就是与林郡梦中那一段了。

的确是舒服的要命,说不好奇是假的。

他没答话,嘴唇却抿得更紧了,看林郡的眼神也象看敌人一样抗拒而戒备。

林郡滚烫的掌心和低沉性感的嗓音都像是隐秘的武器,拼命地拉着他往陷阱里坠。

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手腕上,专心地想要挣出来。

可林郡下句话却又将他炸成了烟花,他依然用那种让人无法招架的嗓音问他:以前不是一晚都不能空?

傅久九只觉这话似一股电流般,让他头皮发麻,心尖发颤。

愣神间已被林郡半拥着带到了床边并按了下去。

林郡双手撑在他脸颊两侧,弯腰将他笼在身下。

傅久九被困在那片狭小空间里,只能将身体后仰,反手撑在床上。

他抬眸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又是急怒又是无措,慌张可爱的像一只小白兔。

太可爱了,又太可怜了,太能激起大灰狼心底的暴戾本性了

傅久九是在勾引他吧?谁说他演技不过关的?

他就是故意的,他就是欠教训!

傅久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林郡眼中是个什么样子。

他嘴唇微启双眼大张,知道这个时候说离婚二字不被允许,只得颤声道:我不能跟你睡。

他不能再跟他发生什么越界行为,两人已经离婚不说,而且随星原也回来了

他有自己的生活,也不想把自己扯进很狼狈的关系里面去。

林郡默了片刻,为什么三个字到了唇边又咽了回去。

片刻后他诱惑般低语:没关系啊,我可以用别的地方帮你,免费。

傅久九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不正常了,大概大脑也不正常了,不然他怎么会问:什么什么别的地方?

话一出口,他便恨不得把自己掐死,不由惊恐又可怜地往后缩了缩

你不是最清楚吗?林郡看着他,眼神里像蕴了两簇暗火:我那按摩高手和口技大师的头衔不是你赐的吗?

操!傅久九的大脑空白了片刻。

他虽然是个处男,但并不无知。

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快被蒸干了,是羞的。

他觉得心脏就要破胸而出了,是被林郡的语言和眼神逼得。

你傅久九眼尾漫上红晕,被逼的很可怜,连骂人的声音都是软的,毫无威势。

我怎么了?林郡收了笑,眸子深得像海,话问的却很认真。

滚烫的气息扑在傅久九眼尾处,让那块白嫩的皮肤变成了一块血玉般,通透,明亮,带着不可言说的诱惑。

林郡的眸子微微眯起,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逗他简直太有意思了,简直让人上瘾,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呢?

怎么?傅小九,用完就翻脸可还行?不认人了?他又离他更近了一些,逼问道:我那些头衔不都是你赐的吗?嗯?

你再说,你再说,傅久九声音打颤:我我要叫了。

叫啊,林郡偏了偏头,姿态游刃有余,和傅久九的紧张窘迫截然相反:你在我家,你是我对象,你叫啊,就当是情趣。

傅久九要疯了,他被逼得没办法,猛地翻过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变成了一只鸵鸟。

傅久九喜欢林郡很多年了,这份感情没有人知道。

林郡对他而言,是天上的月亮,太远了。

最开始,他不敢贪,只敢偷偷看几眼,为此,他加入了网球社。

可即便如此,他能见到林郡的时候也并不多,因为林郡高三了,要备考。

而且,每次林郡去打球,傅久九本就不佳的球技就会变得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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