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褂子男人弯着腰,冲鱼飞拱手。
他低着头,不敢看鱼飞,只巴结道:
“夫人万福。”
“下去吧。”
慎肆淡淡的替鱼飞回了这皮褂子男人,只牵着鱼飞的手,往宅子里头去了。
瞧着这皮褂子男人忙不迭的离去,鱼飞便是好奇的问道:
“阿玛,这人是谁啊?”
寻常与阿玛来往的,不是从朝中官员,便是军中武将,兵部,刑部的大人们都是重臣,鱼飞也都认识。
再不济,在慎肆身边往来办事儿的奴才,一个个的也是衣着低调暗奢,鱼飞方才瞧着这皮褂子男人的穿着与谈吐,也不是什么个人物,怎的还能跟在阿玛身后回话?
“这镇子上的镇长。”
慎肆轻描淡写的说着,扶着鱼飞上了台阶,进了屋内,下人将两扇木雕的门扉打开,屋子里头已经放了几个炭盆。
他牵着鱼飞在榻上坐下,鱼飞刚要坐在他的身边,却被慎肆的手一带,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阿玛......”
鱼飞的脸颊陡然红了。
她柔嫩的双手,撑在慎肆的肩头,低声羞怯道:
“这是在白天。”
“阿玛宠自个儿的夫人,关白天黑夜什么事儿?”
慎肆的嘴角勾着笑,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他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然后卸下了全身的盔甲,脸上露出的是松散的笑意。
带着一点点放肆的嚣张,也有一点点蛊惑人心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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