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哟哟,你瞧瞧这量小心眼儿窄,不过是同你戏闹两句,怎地还使性子了。瞧你往那里逃!”
女子婉转娇躯跳脱出江淮的掌心,半媚半嗔道:“哼,戏闹两句吗?那是不是你堂堂洪涯派的江淮掌门先前对我一届女儿家的许诺也皆是敷衍,戏哄于我。那我姚春螺可不能保证对你江掌门一心无二。”
姚春螺抓过洒落在角落的单纱,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苗条而结实,别有一番情致。
“我才不担心呢。你姚春螺眼光这么高,若不是一派之掌,你定是不会入眼。纵使他秦寰宇擎天架海万般能耐,终究也不是那阆风一脉的承袭人,且秦寰宇为人冷漠,怎必我江淮怜香惜玉。更何况栾青山他已作盘算,能否活着走出这?鼓学宫还待为人知呢!”江淮调笑道。
“咦?”姚春螺瞳孔微绽,择其话中精华,好奇道:“你这是何意,?华是要对阆风做什么打算吗?”
江淮宠魅挑逗的笑颜突然僵止,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只顾沉醉温柔乡而言多语失,敛容正色道:“我等掌门之间议论的事,你一个蒙昧女儿家不要掺言打听。”
“那正好,索性我与江掌门就此一刀两断,你自此也不要找我索取那梦糜香。”
姚春螺也不示弱,白玉雕成的纤足朝着江淮脸颊发力一蹬,踹了江淮一个踉跄。
“你......”江淮盛怒,正要发作,又突然缓和下来,迅速调转了态度,乖嘴蜜舌道:“美人儿休要生气啊,你若与我断离,将来谁又能助你夺取鲸香堂的香主之位,你也再不需在那个姚碧桃手下忍气吞声?再者说了,你们鲸香堂不是一向同阆风殷揽月过节,有?华派助你们雪恨,有何不好?何必亲自刨根问底。”
姚春螺春色撩人,眼眸慧黠一瞥,道:“你这话说得可笑,我若是能替代姚碧桃承袭鲸香堂,难道就没有你们洪涯派什么好处了?你这冠冕堂堂说得好听,你若真是为我,那么何时换我来做这洪涯派的掌门夫人?”
江淮谄媚笑道:“你瞧你,又冤枉于我。正如我先前所言,?华派的栾青山邀我联手将阆风五人擒拿,阆风一旦失去往日赫赫威望,那么依附于阆风的内丹门派必会自乱阵脚,西山联盟必会坍塌瓦解,到时候即便是万年基业的翀陵派也便不足为惧,还怕那个破烂货窝在洪涯派不走吗,掌门夫人之位必然妥妥是你姚春螺的。”
“哼。这还差不多。”
姚春螺娥眉含春,指尖轻挽着长发横扫媚眼娇嗔,那妖妖艳艳的样子实在勾人魂魄,平添诱人风情。
江淮只觉口焦舌燥,兴风作浪一番。
灯梢宵尽,不知又过了多久,姚春螺袅娜身段便紧贴在江淮身上沉睡过去。
“真乃愚昧蠢货,殊不知路柳墙花都要比你使本掌门尽兴。”
烛已燃烬,藏室里的黑暗之中,江淮神情冷漠地苍白呼吸,轻瞥一眼怀中这个下贱的女人。
江淮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笑容,心道:“天香夫人之女,待栾青山将阆风五人擒住,倒是可以一尝殷揽月清泠出尘之鲜。”
江淮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殷揽月和姚春螺这两个身影,对比之下,总感觉姚春螺正紧贴江淮身体的如同两坨赘肉,犹如俗世间菜市间,屠夫案板上的猪肉一般肥硕油腻,令人反胃。
“浊骨凡胎......”江淮看着熟睡中的姚春螺嗤之以鼻,无比厌弃,无意中吐出这四个字,发出声来。
“什么......”姚春螺听到江淮讲话,半梦半醒,分辨不能。
“没事。我在跟你说,下回给我的梦糜香分量再加大一些,最好有之前的三倍之多。”江淮道。
“唔......两倍已是极致......再多,怕是会睡死于梦中......”姚春螺梦中迷迷瞪瞪。
“那就两倍。乖,睡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