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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唇却寻不出安慰的字眼。他要说些什么?娆罗f并不是有意的,他说着好玩?

看到他这个样子,解语明白地笑了,「陪我去荡秋千好不好?」

他们到了一个没有他人的幽雅庭园里,那儿大榕树最粗壮的树臂上绑有秋千。

解语双足一蹬,熟练地跳上了秋千,「袖哥替我建的,阑雪也有帮忙。他说,只要有说哥回府的日子,我都不可以出街游玩。他替我建个秋千,荡得高的时候可以看到市集。只有一点点,不过已很好了。」

解语想到绂雯说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又想笑了。「啊,你知道吗?说哥生气或是烦恼的时候,扇子就会越拨越快,他都不知道这个小习惯。他的发全往后飘时才是真正的怒发冲冠呢!」

解语说东扯西的,就是没有提及刚才的事,守娆争有些不知所措。

忽尔,柔软的触感压上眉心,他抬目看向解语。

「别再皱眉头了,你不怕以后再展不开来?」她的小手如此自然地将他眉心的结抚平,「不用担心我。真的,我没哭,不信你来摸摸看我的脸?」

这真是个与别不同的女孩,她拥有敏感无比的心灵,「解语姑娘……」

「叫我解语就好。」这会儿,她忽地有些羞涩,收起了手、双手互握。「噢,抱歉,说哥讲过好女孩不该随便触摸男子呢!」

但,说哥,怎么办呢?她好想摸摸争在月华之下泛光,很漂亮、很漂亮的银发。

她必须紧握着双手才能压下那股冲动。

「刚刚我是想唤你们去喝甜汤才回书房的。娆公子说的我没在意,他只是不了解说哥。说哥不让我进宫是因为我这么大个人了都莽莽撞撞、不懂礼仪。他怕我入宫会得罪人,所以……一定是这样的!」

「我想进宫,我想看看他们的世界,即使说哥会不喜欢……我真的想去!前些天,说哥回府的时候走得一拐一拐的,不过他对我笑说没问题。说哥啊高兴的时候笑、生气的时候笑、伤感的时候也笑……真令人生气!」守娆争当然知道,解语所说的就是绂雯说与他一起罚跪的那晚。「不想笑的话,可以哭啊。」

守娆争没想太多便脱口而出,「那你刚才不想哭吗?」

娆罗f的话非常伤人。

「哭啊?有一点点想……」不过、不过……「看到你之后,就完全不想哭了!」

对她意料之外的答案,守娆争一怔,也忘了要俨守男女之间的礼仪什么的,直勾勾地望着她。

女孩脸上泛起娇艳霞光、唇边含笑,而胸脯急速鼓动,似胸口中有花苞待放。

守娆争感到耳背浮起躁意,寒冬中却涌起阵阵暖。解语难得无语,逃避似地仰起小脸。

她的双足紧张得在半空中踢动,暗暗希望凉风拂去脸上热意,缓和她跳得很快的心。

争脸红的样子也好看得紧呢!

她傻笑起来,哎呀,这是什么奇怪感觉?医书上也没有记载。改天问问无所不晓的说哥好了。

守娆争回客房时已是漆黑一片、万籁无声。

他猜想娆罗f已经睡了,也不久待,转身欲出外守着。

岂料他只踏出门槛,身后就传来命令,「站住。」

他知道娆罗f就喜欢玩这欲擒故纵的把戏,即使他从不知道他如何准确发现自己的接近。

他停住,却没转过身去。

门开了,月光迫不及待的流泻而进,似打翻的水般覆盖地砖。

守娆争被拉长的影子正盖在他身上,任长发披肩的娆罗f起身,只褪剩单衣,远看,像包裹着一层白光。此刻的他完美如神祗,蓄满魅惑人心的力量,眸子则如猫般狡黠。

娆罗f裸足踩在浮光上,走到争的身后,双手从后伸出、上爬,轻抚他的脸。

「刚和那痴儿聊了些什么?」他将下巴轻搁在守娆争的颈窝上,感到争在微微发颤。

如何?怕他怕成这副德性,难不成跟那痴儿干了见不得光的事?「有没有对她笑?」

守娆争选择沉默,反正让娆罗f再发疯一下子就好了。他……希望如此。

娆罗f等不到他的回答,无聊地把玩他澄金的发丝,指腹把发丝挠个几圈。

「有没有对她笑?」他以拇指摩擦着几缕发丝,蓦地用力向下一扯!「有、还是没有?」

「有。」守娆争皱起眉头、慢慢地闭上双眼。

「那真伤脑筋……」娆罗f轻柔呢喃,「竟为了一个傻妞反抗我……我该怎办才好?」

「争,你倒是说清楚,你不舍的到底是绂雯还是那痴儿?那我下手的时候也好有个目标。」

守娆争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绂雯算是他想深交的人,而他看待解语……就像妹妹一样。

「还是我们的守娆大人其实来者不拒?嗯?」娆罗f扳过守娆争,「来,笑一个。」

他的手覆上他的脸庞,以指腹细细磨蹭着月光下青白的肌肤,「笑一个。」

守娆争看着娆罗f的盈盈笑脸,知道他正在生气,但他早跟自己允诺了不能再让他得寸进尺。

因此他连嘴角也没有勾动。

娆罗f笑得非常温柔,但接下来,他封着守娆争的唇,那个吻却一点也不轻柔。

他还来不及反抗,娆罗f就堵住他的唇、一只手强势地掐住他下巴。但当娆罗f的手松开他下巴之后动作却更越轨,那只手滑过他的锁骨,然后将衣襟狠狠扯开。

蓦地,娆罗f退开,这个守娆争竟敢咬他!

「怎么?你不是很挂念这个吗?」他故意将呼息洒到争的脸上,凤眸中闪着情欲光芒,衬在绝美的脸上更显动魄惊心,「我三番四次的忍受你,你却总是学不乖……一而再地激怒我,难道你当真想要惩罚?」

有点凉的手贴在争的胸膛上,持续向下滑……

「住手!」他现在不再是当天在雪地、发热虚弱的守娆争!他可以反抗、让娆罗f知道他不是他恣意操弄的玩物、也可以大步踏出这个房间……

守娆争羞愤地抽出袖内匕首,岂料娆罗f仿佛他肚中蛔虫,贴在他耳壳道,「收起你的匕首,你不会想看见它将在解语的小脸上划一刀的。你若不依我,我回宫后便派人好好招呼她。」

语毕,男人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湿他的耳廓、含着耳垂。守娆争侧头闪避,将匕首握得死紧,连指关节都要泛白了,却在下一刻,他松手,匕首锵锵落地,在深夜里发出清脆无比的声响。

匕首跌在地上转了几圈,不甘鸣冤,闪出忽明忽暗的几只光蝶。

他同时听到了自尊被狠狠撕裂的声音,不同的是利器没碎,他的自尊碎了。

……不能反抗,否则解语或绂雯家会因他惹上祸害,守娆争握紧衣袖子。

以他的武艺绝对可以反抗或逃避,但却无法眼睁睁看着别人因他而受害。他知道娆罗f一向说到做到,尤其是威胁,他眼睛一闭撑过去这晚对大家来说都会比较简单。

「争,你真是个善良的可怜人……你抖得厉害是因为兴奋,还是害怕?」娆罗f没等他回答便径自抽身,捡起匕首搁在争的额面上,「你们认识不够一天,那痴儿看上的只是这张脸皮吧……」

如今易主、精薄如纸的刀身在守娆争的脸上游走――刀锋滑过他英气的眉、颤抖的长睫、挺直的鼻梁……接着停歇在秀气有型的薄唇上。他提起刀锋,轻刺着那被啜含至带湿的柔软唇瓣。

然而争却果真不吵、也不闹。只为了那相识不到一天的痴儿吗?

他是真的想看看……「如果我在这里划上一刀,她还会像蝶儿一般黏着你吗?」

娆罗f将匕首移往左脸庞轻刮,像在猜想哪里下手才好的雕塑匠,「我们来赌赌看吧?」

若这白净肌肤上添了道血痕,明天一见,不知要教那傻妞多失望?守娆争的表情仍不起一丝波澜,仿佛压根儿不在乎自己将会破相,但没从他身上瞧到一丝惧色、一丝应该有的歉意,他不会善罢干休。「睁开眼。」

守娆争纵然有一千万个理由不想正视他的脸,还是依言睁开了双眼。

那无畏无惧的双眸里只有豁出去的坦然、所剩无几的傲然,只要他还剩一口气都不会忘记要用鄙视的眼神望向娆罗f,那以威胁方式向他索取不合理东西的「好主子」。

「瞧你,真漂亮的眼睛,干嘛收藏起来?」

娆罗f割破他的衣襟,露出一大截雪白胸膛来。

他要争不能再用这不分尊卑的眼神看他,而是更渴切的、迫不及待的;瞳心只有他的影子,这躯壳充满他的气味。「知道我要对你做些什么吗?」

娆罗f缓缓脱下单衣,就连未尝人事的守娆争都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只有无知者才不会害怕,而他不是。他怕自己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屈辱,「我宁愿不知道。」

「好答案……」娆罗f再没耐性玩任何把戏,这身体正因他而沸腾,「争,好答案。」

自他对争第一次起欲望后已过了太久太久,他再也等不下去。

娆罗f将失去反抗意愿的争推倒在床上,沿着他裸露的锁骨向下吻、啜咬,不放过任何细微之处。他啜吻的力道很重,不时伸出舌头舔湿他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吻痕与瘀痕。

娆罗f像头想要宣示地盘的大猫,整个伏在他身上,狠狠地嚼咬他的肌肤。

被朝夕相处的男人压着、痛咬,哪有任何快感可言?

闭眼忍耐的守娆争只觉恶心,本能性地想捉住娆罗f往腰腹抚摸的手,但却被先一步洞悉想法。娆罗f抓住他两只手腕反压在头顶,身子进一步地覆在他身上。「等、我……」

「若你想闹得人尽皆知,我不在乎你呼救。」

在这种蛮横霸道的侵略下,守娆争的身子绷得很紧、很紧,但这样反而令触感更为清晰。男人每一下用力的吸吮啃咬,甚至两副身躯磨擦的声音都徘徊在耳边、在脑海内回荡。

娆罗f爱抚良久,竟像不停侵犯一只冰凉的白瓷娃娃,一切只为满足自己的扭曲欲望而高兴。

不叫?好。

蓦地,他的手潜向下,覆上守娆争敏感的两腿之间。

守娆争惊呼,他知道一到明早,自己一定会为这声惊吟而悔恨不已,「那里……」

他紧咬着下唇,喉结激烈地滚动。真恨透为男人的小动作而惊慌失措的自己。

娆罗f没有抽离手掌,只是抬首看他,笑中带有得意。「难道你比较想我对你下春药?」

守娆争又羞又气又恼又急,却依然咬着下唇,不哼一声。

娆罗f俯身咬着胸膛上的两颗乳盖,以舌尖画着圆圈。月光之下,胸膛像涂上一层糖水般闪亮。

那袭长发搔痒着他的胸膛,娆罗f咬得不遗余力,舔湿了、又咬,再舔、再咬……

守娆争皱眉,将半边脸埋进枕头中,不用看也知道乳尖肿胀得有多大了。

……难不成床笫间的事便是如此?书中所描述的翻云覆雨该是如此吗?

「我没有一刻不想念……」娆罗f放过他疼痛不堪的乳首,守娆争睁眼,竟看见男人的舌尖拉出一条银丝,而唾丝尽处便是嫩红乳尖……他后悔自己睁眼了,忙不迭闭上。

直接以动作接续未完的话,娆罗f拨开他衣不蔽体的袍襟,扯走腰带,露出胸膛、腰肢与平坦的小腹,「这些。」

娆罗f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地、慢慢地将他的长裤裤头勾下来……

守娆争浅抽一口气,几乎按捺不住要挣起来,将娆罗f的手抽走了。接下来,守娆争只觉下半身一凉,男人便一口气将棉裤跟亵裤都扯下来了。

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览无遗,躺在娆罗f身下的争已是半裸。

他伸手到争的胯间,轻柔虚握住欲望。未经人事的守娆争立即从哑忍转为挣扎,娆罗f仿佛惩罚不乖的宠物般在他的颈窝处狠咬一下,留下瘀青。「你敢挣?」

任着他与他对抗,守娆争越挣,他便将手中柔软而青涩的阳物握得越牢。「放手……」

「你继续反抗啊!」娆罗f微笑,那么亲切那样冷血。手劲增大,守娆争痛得额角渗汗。

他甩动着银发,弓起背,想将娆罗f甩下地、想从他的手心拯救自己,但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在手中,娆罗f从那里抽光他的气力般越握越牢,压根儿不在意会废了他。

守娆争只能弓起臀部迁就他的手劲,「呜哈……」

守娆争的力气逐渐微弱,肌肤染上粉红,像一尾突然被抽离水源、甩到床上的鱼儿般不停弓起又放松,再弓起。圈着他足踝的布裤犹如脚镣,他挣得连袍子都滑下了肩膀,最后仍只能大汗淋漓地瘫在床上,任人宰割。「嗯嗯呜……放……放手……」

争仰首,从鼻子发出幼猫般的哼哼唧唧。好不容易,娆罗f终于松手,改去摸他拉直的颈线、正在颤抖的喉结。「争,告诉我吧。我一直很好奇你镇日跟在我身后要怎样解决这个。」

本来颓萎的分身在他安慰的摩擦轻抚下抬头,充血硬了起来。他意有所指地弹弹那烫热的根部,然后虚圈阳物上下套弄,剧烈地爱抚着他的昂扬。分身铃口开始涌出湿液了。

「别碰那里……」守娆争悲叫,但每次想挣起来推开男人之前总被洞悉,然后娆罗f会用指甲刮进铃口,让他痛得一软、瘫回床上。几趟下来,他已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等、娆罗f!」

娆罗f的动作越来越快,套弄着越加肿胀的阳物,这样的取悦技巧他可说游刃有余。

「都是你……常常毫不自觉地凑近我身边,尤其是沐浴后……」娆罗f贴在他耳边说令人脸红心跳的话,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咎由自取的。「不知多少次、多少次,我都想直接把你压在地上……我想得都疼了!你知道吗?」

他知道初经人事的争忍耐不了多久,他很快要射了。

「嗯!嗯呜……住嘴……」娆罗f再用指甲狠刮湿透的铃口,守娆争用力弓背,双眸浮出泪雾。

初次体验的快感、不能形容的痛。娆罗f淫靡的话语如同糖饴与鞭子,交错地鞭挞他的身心!

「都怪你,这是你自找的。」

即使争已被他压在身下如同小动物般翻滚低吟,但他光想起以往的一幕幕就兴奋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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