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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压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浇成落汤鸡回来了。

这边正生闷气,狗男人已经神清气爽地上了榻,又是只披了件袍子,却钻进了她的锦被里。

自她有孕以来,为保胎儿安稳,冒顿一直未曾碰她,每晚两人同床共枕,墨守成规,各盖一床被,仿若那锦被是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罩在身上,便只得老实呆着。

谁知他今日竟破了戒,钻她被里不算,还自后紧紧抱住了她。

他的呼吸灼热,不过两下功夫,兰佩已然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烫如滚水,无处安放。

她怀孕这四月,鞠婼阿姆再三叮嘱忌房事,他怕把持不住,几乎不曾碰她,偶有实在耐不住的时候,将她柔软馨香的身子往怀里一抱,立马前功尽弃,只得夜半出帐练剑。

对他来说,倏尔间转性谦谦君子,也确是难为了。

兰佩心下不忍,按住他的手,反剪,涨红了脸说:我来罢。

冒顿见她如此贴心,眸色转深,脸凑上来就要寻她的唇吻。

被她用手抵住,讲条件: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他粗重而又急促地喘着,哑声问:何事?

她的唇贴上他耳廓,舌尖点过他的耳垂,朝他耳中吹气:办私学。

冒顿被她撩拨地几欲发狂,攥着她的柔荑覆上,索吻住她的唇啃噬,全然不顾自己此前是如何斩钉截铁地拒绝过,此刻竟急不可耐地说:可。

他说这话时,带有报复意味地将她的唇瓣咬出一丝腥甜,兰佩吃痛,唔了一声,手却是没停,然后听他紧咬牙根,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神经,闷声又说了三个字:再快点......

......

原来用手也是件苦差事。

兰佩第二天醒来,胳膊酸得抬举不动,再看那人,昨晚颇多兴味,先是攥着她手把手教,后来干脆放手让她来,几次三番,今早满是纾解后的容光焕发,连带着早膳都多吃了两碗浆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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