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清朗,叫她痴痴地圈住他的脖子。
岑牧野的唇边,笑意清浅,伸出手将她搂紧。
“往后,不许再自己难过。记住,不论什么时候,鸣儿的身边都有四哥。”
温柔而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每一个字,都嵌进了她的心坎儿。
麓鸣儿红着眼圈,踮起脚努力去吻他,却被岑牧野一把打横抱起,丢进了车里……
衬衣、腰带、长裙、短衣……零落车中。
光裸的女人躺在汽车后座上,面含羞矜,身体却诚实地平展着,任由身上的男人亲吻爱抚。
今日的岑牧野似乎略显急躁,面对眼前这副早就熟稔于心的小身子,他好像总也找不到最佳的方式来对待。
他粗喘,想吻遍她的全身,却发现这狭窄的空间,让自己变得愈发难以忍住下腹的热火。
越心焦,越心乱。尽管她的腿分着,他都没能找准顺利挺进的入口。急慌慌的,出了一头的汗。
麓鸣儿看他难得如此,不免也有些着急,“四哥,要不然……还是回去吧?”
“不行!”岑牧野一抬头,正好磕到了车顶,忍不住又蹙眉低骂一声。
麓鸣儿捂住嘴偷偷一笑,惹来岑牧野羞恼的眼神。
“还笑?!”丢了面子的岑牧野气急。
麓鸣儿勾住他的脖颈坐起,抬手在他头顶上揉了揉,像哄孩子般轻声哄道:“都是这车子不好,看我们四哥长得这样高,就欺负我们~”
岑牧野被她逗笑,钳着她的下颌说道:“我看人家说的没错,你就是只机灵古怪的小狐狸!叫我怎么也爱不够!既然这车‘欺负’我,你就自己坐上来好了……”
“啊……”
不等她回应,岑牧野早就将她捞到了自己的腿上……
阳光正好,照得万物皆富生机。夏末微风,不紧不燥,吹得草木徐徐轻摇。
两三片落叶飘下,也还依旧带着绿。更别提那蝉儿刚褪下的金壳,是还带着热度重生的生命印记……
胡乱生长的草窠中,最不起眼的那几株蒲公英,被风轻薄后,只剩了光秃秃的一根绿杆儿。
那些抱团的白色种子,早就跟着那曼曼暖风,旋飞而散,结束这里的光阴,去达成新的生命……
停在云逸寺山脚下的那辆汽车里,刚经历爱欲的男女,汗涔涔地拥吻在一起。
听着山涧淙淙的流水,和双双对对的虫鸣鸟唱,听着对方因自己而乱的心跳,不知世上还有何事能使人这般满足……
岑牧野的手,轻轻顺着她还不过肩的墨发,随口问了一句:“这头发,往后是留还是剪呢?”
麓鸣儿抬头望着他,笑了一笑,“都好。再留,也不是从前的样子,再剪也不是当初的头发。”
“依你。”岑牧野笑颔,又问道:“今日你来,既不求签,也不许愿,在寺中足足待了半日,跟着师父们颂了一个早上的经文,是求的什么?”
麓鸣儿靠在他怀里,沉默了半晌,兀自拿起一边的衣物,一一穿好。
“怎么了?”岑牧野觉出她有心事,连衣襟上的盘扣,系了好几次都没系上,忍不住伸手帮她。
“四哥。”麓鸣儿神情担忧地看着他,“我总觉得,会出事……”
岑牧野闻言,心中略微一颤,手上的动作也随之顿了顿。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这样胡思乱想,也许是和阿爹的那封信有关……也许,婚期将近,是我自己太过紧张了吧……”麓鸣儿皱着眉,忧心忡忡。
岑牧野摸了摸她的头,淡然地笑道:“傻瓜,什么事也不会有,四哥在呢……”
麓鸣儿点了点头,靠进他怀里。
想了又想,终究也没告诉他,今日来云逸寺,到底是为了何事。
也没告诉他,这些晚上,她时常会被梦魇缠住。
她想,今日给那个无辜的孩子立了牌位超度,多少也能抵消一些他曾做过的错事吧?
只是不知道苏妍儿如今过得是好是坏,否则,她也想做一些事,来替他弥补那些过错……
PS:
大肉写累了,换个意象写法,不知道大家看懂没?没看懂的再看一遍?然后就可以开始给娃儿们起名字了(新生命嘛~嘻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