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她把我老公给睡了(5042字)
悦农张着两条大腿在大床上呼哧呼哧喘气,心有余悸眼神惊恐,样式随之而来,不知羞耻地就着那姿势扶着自己的粗大按进她翕张的穴口,不顾她下意识的排斥,一直弄得她筋疲力尽,连求饶的声音也消失了,才激烈地射出。
悦农已经办昏过去,娇细的身子上到处都是情欲的痕迹,样式抱着她清理了一番,他家为清廷做事几代人,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神奇玩意儿也收集了不少,悦农只觉得他挖了什么药膏塞进了她体内,那东西是一团丰厚的油脂,不清凉杀人,只温润暖和地滋润她有些撕裂的下体,一觉醒来,那团膏药消失得无影无踪,腿间却全是银亮的水迹。
样式这时候挂了电话回头,见她醒了,好笑地过来将躲进被子里的她捞起来抱在自己怀里,“别担心,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悦农被那声音蛊惑着,暂时忘记去想自己的丈夫公婆女儿,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然后,昨晚一整夜,样式诚都没有退出过她的身体,哄着她,要着她,温柔地像水。
此时,悦农面红耳赤地回想着那些羞人的姿势,看着自己一点淤青都没留下的腻白身子,不知道样式又是什么时候给她用了神奇的药,她感激他的周到,同时又感叹,原来这世上也有一种男人,会那样尽情地表达自己的激动与爱意。
她迷茫了,不知这个认知之于她,是幸,还是不幸。
在这件事上,样式诚还做得比较体面,并没有揪着她是有夫之妇的情况不放。除了那日酒醒之后,像是确认梦境似的拉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之外,此后他都紧守本分,没有太过分的举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悦农的转变,盛宗均那也安分了一些时日,米米闲着无聊,又开始动起了悦农的歪脑筋,可惜悦农已经被“亲爱的小米粒儿”几个字弄得心如死灰,只觉得这年轻的小女孩忒不要脸,更气自己轻信。她不恨米米,但十分自厌自己的愚蠢。
然而,一个月后,医生在给老爷子例行检查身体的同时,又私下建议悦农应该去一趟医院,给老爷子看病的这大夫虽是西医出身,但祖上好几代都是学中医的,望闻问切之道也颇通晓,悦农以为自己被盛宗均气出病来了,忙去了趟医院。
然而,医生给她的不是噩耗,而是一个莫名的喜讯。
她怀孕了。
从妇产科出来,她被外头的阳光照得双腿一软,司机上前来掺她,她郁郁地上了车,仍不敢相信那个事实。
她竟然怀孕了。
她年轻时做了节育手术,然而身体对此严重过敏,有一阵时日她几乎被体内那小玩意儿弄得惨不忍睹,盛宗均又是孩子心性,只要想要,是忍不住的,不避孕又不行,因而这些年二人都是用套子来敷衍性欲,而悦农一直是身体十分健康的女性,月事准得厉害,随着年岁渐大,盛宗均也摸索出了她的安全期,因而不到非常时刻,他舞刀弄棍的时候是不会多弄个套子来的,怎料,竟出了这样的纰漏……
悦农额上青筋直跳,如今的医学那么发达,医生甚至能推算出准确的怀孕时间,这孩子,怎么会是样式诚的呢?!!
得知怀孕天数的刹那,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医生见她脸色煞白,以为她有什么难以启齿之处,所幸她跟着就脸红起来了,喏喏的一句:“我都那么老了,怎么会……”
医生随即跟着笑起来,原来这新妈妈是害臊来着呢。医生说了一大堆好话叫她放心,虽然悦农已经有些年纪了,但是保养得当,就身体机能而言,完全有足够的体力来应对未来九个月的辛苦,甚至完全有余力度过生产期。
医生一边开药,一边夸着她,说她那身体比现在许多小姑娘都好,真是了不起,如何如何。
悦农脑子里晕晕乎乎一片,耳朵里嗡嗡嗡的发疼,面对医生不遗余力的恭维,她末了只是笑笑说,“我大女儿生了一张厉害的嘴巴,这些年跟着她吃了不少好东西。”
医生笑地更温和了,原来果真如她所想,这位优雅的贵妇人并不只是高龄产妇那么简单而已,她还有个长女呢,想必那个女儿也长大了吧,不然这位当新妈妈的就不会窘得那么厉害了。
司机见太太手边提着一堆医生开的保胎药物,看到有叶酸,立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而悦农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圆谎,要知道去样式家那天司机也在场,虽然中途离开去送盛宠,但后来他再回样式家等她,却被告知悦农已经离开了。
换做平时,悦农是寸步不离司机的,她出身好,小时候在悦锋手臂上长大,大了又有汽车,这辈子都没走过什么路,或者说,她压根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因而司机当时也狐疑地厉害,接不到人,他以为悦农自己先回去了,也跟着回了家,但他到了家,悦农却是一宿没回来。他唯恐盛宗均拿他办事,倒不见有什么动静,第二天中午,悦农罕见地一身酒气的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里这孩子的缘故,悦农开了窍似的,忽然想起自己应该掩埋的一切,因为这孩子迫切的需要留在她的母体里,那种强烈的求生意志,全面影响着悦农,令她暂时忘了她也可以悄无声息的打掉它!!
悦农在后座闭了闭眼,忽然很悲伤的说:“老杨,我都想和他离婚来着,怎么就……怎么就……”
“太太……”司机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就因为老实,才被盛宗均留在悦农身边那么多年。盛宗均太清楚悦农对男人的杀伤力了,换了会对悦农起心思的人来,想必他也不会那么放心的在外游乐。
老杨老实归老实,却也不是个能拿主意的人,因此,被悦农猛地那么一问,嘴巴张了张,怎么也答不上来。
在盛家多年,对盛宗均那些风流韵事固然有所耳闻,然而他更多的是接触悦农,若是心有偏袒,那必然是帮着悦农的。可是,他一个司机的立场,还真的没有半点发言权。
悦农松开流泪的脸,抽了面纸擦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冷笑一声,“还记得米米那个小姑娘么?”
老杨点点头。
“她把我老公给睡了。”
悦农说得平静极了,老杨却吞了吞口水。怎么可能呢,那小姑娘有钱极了,又会撒娇,又会逗悦农笑,他还载过她好几回……
盛宗均竟然连窝边草也给吃了?
老杨吃惊地半句话都说不出。回想起那天悦农收到礼物的神色,后来古怪的举止,还有第二天喝醉酒的模样,他一下子就全明白了,原来太太早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啊!
悦农一副很扫兴的模样,恨恨得扭开脸,二人一路无话回到家,悦农提着自己的药,朝司机叹了口气:“打电话给秘书吧,告诉他我怀孕了。”
言罢,丝毫不见喜色地进了屋子。
她克制着不去回头看司机接下来的动作,尽管她十分想知道司机的神色。
但是她不能看,因为刚刚的一切,都是她演出来的。
她要让所有人相信孩子是盛宗均的,且盛宗均做了对不起她的事,要不是这个孩子突然到来,她出于无奈,否则早就和盛宗均掰了。
她要让所有人都可怜她的处境,而不是将关注点设置在“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上。
回到卧室,她沮丧地坐在床上。
她天真了一辈子,人到中年,却出演起了这样荒诞的剧目,华丽地刺眼,卑微地可笑,却不得不演。
盛宗均出轨错了麽?呵呵,那她和样式诚呢?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忽然失笑。
都是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