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绿色装束在他一边站着,也不用想便是郑枭。
我和其余的护士抬头,“何院长好。”
他喜欢和我们打成一片,看着很平易近人,可我有些受不了他上下打量每个女人的眼神,仿佛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赶紧扒拉自己盘中的饭菜,将自己的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应该就能躲避对话。
二人落座,我也想赶紧走。
何院长没打算放过我,往日里我只能对他客气,将他要的j腿分了我一个。
掩嘴咀嚼口中的饭菜,差点噎到自己断气。
可他的筷子夹着他的口水,我有点为难地想着如何解决。
众目睽睽,总不能不给面子。
“你现在换到我们医院急诊还适应么?”
我点头,嘴里含糊不清,“还行………过得挺充实的。”
何院长无视他人,只与我交谈,让旁人都不敢久坐,一一离去。
“这年头像你这么任劳任怨的不多了,结婚了吗?”
三两口将j腿解决,含在嘴里哭笑不得,“我该去上班了,二位慢慢吃。”
———
让并不熟稔的男人口水进入口中,这是件多么侮辱我的事情。
不停地催吐,没想到吃的全吐完了。
那种干呕恶心直到眼角泛酸的那一刻,我自问为什么就不敢看郑枭一眼。
四下无人的角落,肆意哭了起来。
思念就是个王八蛋,把我折磨得t无完肤。
“你还要对着那棵树哭多久?”
缓缓回身,手中还提着不堪的呕吐秽物,“你,什么时候在我后面站着的……”
“一根烟的时间。”
他默默走近将我手中袋子接过,面无表情地替我扔进垃圾桶,也不知从哪儿翻出了纸巾递给我,却又见我没反应帮我擦了擦嘴角。
才想起自己眼泪鼻涕加上嘴角的呕吐物,简直是最为可怕的模样,他却步步靠近将我堵在树根。
后背一撞,我抬眼触及他凌厉的眸光。
“现在习惯烟味了?谁的?”
心虚地撇开头,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反手抠着树皮,我也想竭力忍着不哭出声。
他笑声带着心寒,接连指责了我起来,“我觉得老子才是该哭的那个人。”
“一跑给我跑半年嗯?”
“电话号码都空号了。”
“幸好你没看见我为你疯狂成什么傻b样。”
“有胆子喝醉酒喊我的名字,就没胆再联系我?”
“哪怕你和那臭小子离婚了,我们就不能做个朋友保持联系?”
那句“对不起”在嗓子口即将脱口而出,他似乎看透了似的,“你别说话,你一说话会气死我。”
终于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郑枭。
我一时的确找不出话来回答。
他勾了勾嘴角却又猛然敛去,言语里我感受到一股痛彻心扉。
“不过,我没打算和你只是普通关系,上回你欠我的,你看我今天晚上不干你到明天天亮一直喊爸爸!”
“我………”
有力的手掌按在我肩上,俯身吻上我的嘴唇,就如蝴蝶振翅,轻飞至唇瓣而又飞走,流连辗转,他紧拥着我微颤的身子。
下意识捏皱了护士服的两边衣摆,他略有不满,“笨蛋么?换下气,需要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呢?”
———
下了班,他果然在门口等我,一个银色的物件在眼前一闪而过,在我耳边的发丝被他挑起夹着。
手法笨拙,还勾住了我些许鬓发微短的,泪腺又被刺激,他窘迫又紧张地避讳我探寻的目光,“啧,看什么,丑也给老子戴着。”
听他说起只是来这讲两天培训课,心中隐隐失落。
与他并肩走在路上,耳边的车水马龙减轻了几分不说话的尴尬,霓虹灯光g筹交错,我和他靠在人行天桥的铁栏杆上,看车来车往。
军装太过突兀,即便夜晚,也惹得行人频频回头看他。
似乎因为有他在,夜晚的天空星星也很多,明天是个大晴天。
手上挂着长袖的衬衫外套,便不用思考到底该不该牵手。
下午的那句,兴许只是因为我一走了之说的玩笑话。
摸了摸头顶的发夹,有棱有角,似乎真是星星,郑枭两手抄在口袋往前走得快,我看向他挺拔又宽阔的背影。
发现我停住了脚步,他身子一顿回头,朝我伸手,“还不跟上?”
宛若天经地义地该牵手,触碰到他手上的薄茧,掌心微烫,漫至我全身一阵暖意。
到了住处打开门,我仔细回想冰箱里还有多少菜可做一顿大餐。
下颌忽然被挑起,我在玄关不能动弹一分,“布置成一模一样,你说你有多想我。”
“那兔子为什么不带走?”
被看破有些恼怒,轻推开他身子,“你别问了……啊!”
被他两手托着臀瓣抱起,双腿架在他腰间。
他微微仰头啃噬我的唇,熟悉的烟草味道窜入口中。
紊乱的喘息声让我迷失了神智,也有点像攫取他的气息,专属于我。
他的舌尖细细探索着每个角落,不让我逃脱。
喉间的声音从嘴角溢出,我听见郑枭性感富有磁x的呻吟。
内裤被他褪去的同时,一直舔舐着我腿上的每一处,心痒难耐,觉得他还穿着笔挺有些不公平。
“军装好难脱……”
他嘲笑我,“是你笨……”
姽婳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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