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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他将她罩住了,眼眶有些红,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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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战南笙呼吸明显一沉,整个脸色都彻底冷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后,答非所问:

“我大哥还说今晚请你到战公馆好好的谈一次,当面问你要一个态度。他想让你在我跟沈婉清中做出一个选择。现在看来,不用到晚上了。就现在吧,慕西洲我给你一次机会,在我跟沈婉清之间你选一个。”

慕西洲捂着胸口肝脏抽紧发疼的地方,脸色苍白地看着她,“战南笙,你这是在逼我。”

战南笙面无表情的道:“你就当我是在逼你,你选吗?”

慕西洲喉头滚动了两下,气息粗沉:“战南笙,你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逼我……”

战南笙打断他,嗓音冷冽:“选我和选她,一字之差。”

不等慕西洲语,沈婉清在这时走上前来,对战南笙冷声道:“你别逼他,我退出。”

她说完,就把目光从战南笙身上移开,仰起头看着慕西洲,道:“我退出,但我仍然愿意为你效力。”

战南笙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她点了点头,猛地推开了仍然挡在她面前的慕西洲,摔门上车了。

她上车后,发动车子引擎,慕西洲就挡在她的车前方。

战南笙咬了下后牙槽,摇下车窗,冲他昂了昂下巴,道:“你想找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但她的话音刚刚落下,慕西洲就因为突然超负荷的肝疼而轰然倒塌。

沈婉清眼瞳蓦然收紧,尖叫了一声,“阿洲……”

战南笙唇角冷冷的抿成了一道直线,车子迅速向后倒退,很快就扬尘而去。

沈婉清在战南笙车走远后,唇角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

慕西洲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

他醒来后的下一瞬,人就下意识地去摸手机。

江淮在这时连忙走到他的病床前,道:“四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慕西洲喉头干哑得厉害的,所以说出来的话很嘶哑,“战南笙呢?”

江淮不敢正视他的眼,低着头道:“她在您昏倒后就走了。”

慕西洲捏了捏发痛的眉心,哑声问道:“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有进展了吗?”

江淮点头:

“如您所料,戚老的确没有病,他人就在京城的江家茶园。”

顿了下,江淮欲言又止,“四爷,您为什么不跟少夫人解释清楚呢?”

慕西洲喉头耸动了两下,道:

“我若是一直冷脸对沈婉清,她就不会露出马脚。只有稍稍的暧昧,才能让她放松警惕。这个女人,背着我干了不少坏事,我不想她把注意力转移到对付战南笙的身上。现在只能将计就计,兵权到手之前,我得陪他们演下去。”

闻言,江淮欲言又止地道:“那……战小姐那边……?”

“这样也好,省得她跟着一块瞎操心,就这么误会着吧。”

慕西洲这样说完,对江淮道:“把我手机拿给我。”

江淮在他话音落下后,就拔掉了正在充电中的慕西洲手机。

他将手机递到了慕西洲的手上后,道:“四爷,我发现战小姐也在调查何以琛的身份。”

慕西洲从江淮手上接过手机,眯起了眸,“她大概是被逼狠了。”

慕西洲这样说完,就打开手机上战南笙发过来的那条短信:

【晚上来一趟战公馆吧,今天是我生日,我会做好晚餐等你。】

慕西洲目光在这条短信上停留了许久,才移开自己的视线。

他目光远眺窗外,窗外一棵苍穹的梧桐老树,正在一阵风中,落叶纷飞。

原来,又是一个秋天到了。

慕西洲微微闭了闭眼,待缓过胸腔里那阵绵密不适的肝疼后,他从新睁开眼,对江淮吩咐道:

“你……”喉头滚动了一下,“你回红叶公馆一趟,去楼上的储藏室找到保险箱,里面有一串儿童乳牙手绳,你将那串东西找到后给她送过去。”

说完,顿了几秒,“算了,你直接拿来给我吧。”

“是。”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

“她让人调查何以琛的身份背景,大概是沈婉清已经暗戳戳的对她动手了,她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想从何以琛身上找到对付沈婉清的突破口。”

说到这,若有所思了几秒,“从现在开始,你让左青亲自去盯着沈婉清。”

……

傍晚的时候,战长生从外面回到战家老宅。

那时,战南笙提着行李箱从楼上走了下来。

战长生进门后,就挑起了眉头,“这是闹哪一出?”

战南笙将她跟慕西洲彻底闹掰一事跟战长生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后,道:

“大帅夫人给我打了电话,说顾大帅这两天就会回北洋,我已经订好了飞北洋省的机票,两小时后起飞。”

战长生目光在战南笙身上停留了几秒后,道:

“但,慕西洲半小时前给我打电话,他已经在来战公馆的路上,你不打算跟他见一面?”

“没什么好见的。”

话音刚刚落下,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裤子的慕西洲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傍晚霞光自他肩头散下,将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缱绻金边,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真实。

战南笙眉头微蹙,质问那些没有拦住慕西洲进门的下人: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慕西洲和狗决不许进战公馆大门一步的?”

“是我让人放进来的。”

说这话的是战时南。

战时南嘴里咬着一根香烟,他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脸上挂着一层薄笑,整个人看起来斯文又雅致。

他走进来后,就对战南笙似笑非笑般地解释道:

“我听说你上杆子要给他当情妇,就让他进来想当面问一问你们是否确有此事。”

顿了下,有意所指地补充道,“正好,战长生也在,哥哥们想听一听你有什么委屈,也好给你出头。”

“没有委屈。”战南笙几乎是在战时南话音落下后就开口回道,“我跟他已经彻底一刀两断了。”

战时南挑了下眉,“是么?”

他这样说,就把目光从战南笙身上移开落在了慕西洲的身上,道:

“可慕总看起来好像并不想跟你散。”说到这,停了几秒,冲慕西洲抬了抬下巴,“是吧,慕总?”

慕西洲打从出现,目光就没有从战南笙身上移开过。

他在战时南话音落下后,冷声开口道:“二位能让我跟她单独谈谈吗?”

战时南跟战长生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调子:“不能。”

慕西洲:“……”

比起战时南嘴上阴阳怪气的讽刺,战长生现在人已经走到了慕西洲的面前且双手揪起了他脖颈的衣领,那样子仿佛下一秒拳头就会捶上慕西洲的面颊。

事实上,他确实在这时朝慕西洲挥出去了一拳。

慕西洲没有反手。

他被战长生一拳打得向后连连倒退了三四步,才堪堪稳住身体。

很快,他嘴角就青了一块。

战长生在他站稳身体后,冲他昂了昂下巴,道:

“有什么话,就当着她两个哥哥的面说,我们能给她做主。”

慕西洲在这时擦了把酸痛的嘴角,目光谁也没看,仍然是一瞬不瞬地看着战南笙,淡声开口问:

“战南笙,我们能单独谈谈吗?不会耽误太久,就五分钟。”

战南笙看着他那张苍白的毫无血的俊脸,以及他唇角泛青的地方,粉唇微微动了动,开口道:

“打从你决定跟沈婉清协议结婚的那一刻开始,我们之间就应该有个了断的。是你眼巴巴地飞到北洋省,跟我说了那番能让我感动到八辈子的鬼话,哄得我心甘情愿地做出妥协。

但,我发现,我们的关系根本就不是谁妥协就能继续维系下去的。因为你心里的那杆秤已经朝沈婉清那边倾斜了。所以,慕西洲,放手吧。你左右摇摆,你是不累还是我不会恶心?”

慕西洲等她说完,静静深深的看了会儿她,就把目光从她身上撤回了。

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静寂无声地立在原处,没有动。

战南笙看着他那副除非把他打死否则他就不走的架势,抬手掐了掐有些突突乱跳的眉心。

她静了几秒,对战时南和战长生道:

“今时今日的慕总已经不是你们说得罪就敢得罪的慕总了,谁敢给他不痛快,他即便是现在不会立刻报复回来,但并不代表他就不会真的报复。所以,为了防止日后他给我们战家使绊子,我跟他分手这件事还是不要牵扯到你们的好,我就给他五分钟,私下解决。”

战时南冷嗤:“妹妹,长点记性,别回头他再给你灌两句迷魂汤你就又屁颠屁颠地上杆子被他虐。”

战长生在他话音落下后,轻踹了他一脚,道:“就你话多。”

战时南跟战长生很快就回避,离开了客厅去了户外。

一时间,诺达的客厅就只剩下慕西洲和战南笙。

战南笙出于礼貌,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邀请他入座:“坐吧,慕总。”

“不了,就站着说。”

战南笙道:“你站着我坐着,我仰着脖子看你,我觉得累。”

慕西洲眯了眯眼,最后还是坐到了战南笙对面的沙发上。

他落座后,战南笙就对他开门见山的道:“说吧,你想单独聊什么?”

慕西洲在她说话间,从身上摸出乳牙做的手绳递到了她的面前,“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战南笙眯眼,视线在那串只有一颗乳牙的红绳手链上停留了几秒,讥笑道:

“慕向晚16岁生日,你花天价给她拍了一颗粉钻作为生日礼物。她死了,又花了一大笔钱在八宝山给她买了块葬她的风水宝地。就连你口口声声说只是跟你协议结婚的沈婉清,你也能眼睛不眨一下就送她价值几十亿的古堡庄园……怎么轮到我的生日,你出手就如此的寒酸?”

虽然事出有因,但战南笙说的都是不争的事实,慕西洲没有辩驳。

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挑眉道:

“你不是要跟我划清界限?这颗乳牙是当初我们在m州相遇时,你换牙时掉的那一颗。”顿了下,“这是你留在我那唯一的东西。既然要划清界限,就该物归原主。”

慕西洲说完这句话,人就站了起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会儿战南笙隐隐泛红起来的那双桃花眼,淡声道:“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他说完,慕西洲就真的彻底走掉了。

战南笙在这之后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拾起搁在茶几上那条红绳手链。

但她拾起来以后的下一秒,就将那条红绳手链给扔进了垃圾桶里了。

……

慕西洲离开战公馆以后,就对开车的江淮道:“可以跟主治医师说,安排肝脏移植手术了。”

慕西洲这次发病除了肝硬化原因,还有肝癌。

癌细胞扩散的很严重,常规的靶向治疗发挥作用不大,必须做肝脏移植手术。

而他是二次肝脏移植,风险极大,搞不好就会从手术台上下不来。

所以,江淮知道慕西洲现在对战南笙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变相转移战南笙的注意力以及保护她罢了。

省得她跟着操心,精神和身体都不吃消。

江淮在慕西洲话音落下后,有些复杂的问道:“四爷,您真的不跟战小姐说清楚吗?”

慕西洲态度坚定:

“不用。有她在,我反而没办法安心做事。她去北洋省跟他父母相认,少说一两个月内不会再回到这个伤心之地。这段时间,我除了能安心治病也能全力地把兵权集中。”

江淮没再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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