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
余下时间不需要多言,行动会表达情侣间的爱意。
靳政西装未脱,便急急的提枪上阵,辛宝珠宽松的长裤被他剥下来扔在一边,雪白的蕾丝内衣则学会飞檐走壁的功夫,在房间内凌空而过,最终降落在床头的灯罩上。
辛宝珠衣衫不整,但腿心的布料犹在,同样是雪白的,可眼下却沾染一种深色的湿度。
摸上去,凑到鼻息,可能还有丝甜甜的腥味。
正是情欲滋长的味道。
巨蟒被释放出来,西装裤同四角裤半拢在精壮的胯下。
靳政手指拨开这层湿溻溻的布料,甚至不用去拨弄亵玩,便知道她的窄穴足够湿润。
他们就是这样熟悉对方的身体。
粉瓣可怜兮兮的,还沾着亮晶晶的汁液,被狰狞的冠顶挤到两侧。
按道理辛宝珠不算矮的,可在靳政面前,尤其床上,却始终力量悬殊。现在这幅活春宫的样子,她粉粉白白的肌肤露了满身,两只浑圆的羊脂乳摇摇晃晃,顶端的乳尖都被他吸得红肿,沾满涎水。
可他呢?倒好,还衣冠禽兽般的打着领带,发丝都不曾凌乱一分,叫人大呼不公。
靳政的大掌仍然很有力,足以掰开她的两条细嫩的白腿,只用三分力气,便拉着她脚踝将她扯向自己,再握着她的腿根将她身体完全为自己打开。
衬衫下的腹肌虬结,他低头,喘息更重,一丝不落地看着视线里的自己是怎么入侵她的。
那么小的一张口,又嫩,又软,可就是能吃得下他,甚至插到最深的地方,还能感受到花心在奋力地咀嚼,吮吸。
爽得要命。
再也忍不住,才入了一半,靳政就掐着她的腰肢用力撞进去。
辛宝珠身子拧动着,像是被插得狠了似的,颦着眉“啊”了一声。
整个场景都太诱人。
痒意绵绵的,从她的尾椎攀升,全身痒得受不得,连这么根东西她也想贪心多来几次。
一条雪白的大腿从靳政手里逃脱,立刻踏上他的胸膛,涂了豆蔻的足尖像菱角,一点点挑逗他的喉结,靳政笑,抬手去抓她的脚腕,她就嗔:“脱了啊,碍事。一会儿弄几回都要湿了。”
套房的卧室内没有安装大门,可是却有一间走入式的小型衣帽间。
如果全程有人站在玄关,那么一开始还能窥见二人香艳情事的第一轮,辛宝珠两条白腻的大腿圈在靳政的腰间,长发散乱,身体一下下被打桩似的钉到床垫上,时间久了,移了位置,又被他拖住两腿重新扯回床沿。
情色片都不敢这么拍,他那种狠肏的劲头,像是装了马达要将她插坏。
可第二轮就看不到什么了,只能听到一种朦朦胧胧的,好勾人的声音,像是卖糖水的阿婆搅弄蜜糖水渍又像是年轻人在热切湿吻。
因为靳政抱着赤裸的辛宝珠走进了衣帽间。
长衣区下面的实木抽屉成了最好的诊疗台。
辛宝珠斜斜地靠在一旁的隔板上,眯着长长的眼睫睨他跪在地毯上为自己查看下体。
刚才她是潮吹过一次的,够湿,所以那么密集的抽插,也够酥爽。
可老东西在射精前确实是有些失态了,也许是收到大礼情绪过于激动,甚至她哼了几声“你轻些”他都完全充耳不闻。
等到射精后,才发现,她脸上湿了一片,睫毛泥泞着,连脚腕都被他捏出红印了,更不要说阴户间的唇瓣都像倒扣的牡丹,穴口合不拢了,完全被干开,软烂胭脂色的腔肉在外都能窥见一二。
“痛吗?是我不好。”靳政洗干净了手指,冰冰凉的指尖仔细查看她情况。
不过还好,是没有出血,摸上去还是润润的,她多嫩,他总会怕她受伤。